而作为将军和教练,墨翎完全没有半分差一个人我陪你练的意思,就好似没看见单独落下的木槿一般,径自靠着一根树干看着那混乱在一起的四十四人,时不时的还开口提点两句。
看了看方圆三米之内无一个活人,木槿眨巴了两下眼睛,这算是被孤立了?再看一眼十米外靠着树干的那位,木槿又眨了眨眼睛,将军果真是铁血啊,对她这个亲兵是半点没有要照顾一下的意思啊,就这么看着她被孤立,她前日的那顿鱼真是白煮了。
不过山人自有妙计,人没有,树可多得是。
于是在大家时不时瞄过来的眼光中,木槿直接选了一棵就进的树踢打了起来。
有人以为木槿因为被排挤难过的去踢打树木泄愤了,不过也有少数人看出了木槿的训练意思,但却觉得这远不及活人来得深刻。
“翎哥哥……”
全是男人的训练场,除了被踢到时发出惨叫声再无其他的训练场,突然就那么插进来一道如黄鹂般的声音,整个训练场包括木槿在内的所有士兵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顺着那声源看去。
没有出现想象中与这声音匹配的拂柳之姿,但是却出现了一个纤细的少年郎,唇红齿白的,即便穿着一件男儿装,却是一眼就看出了那女子身份。
这样的一个少年郎无论是从白皙的肤色还是举手投足间露出的娇态就不难看出是个女儿家,这一身男装不过就是个摆设罢了。
少年郎如一只雪兔从山林深处蹦入了众人的视线。
“翎哥哥……”伴随着那欢乐的身影传来的又是一声甜蜜的不能再甜蜜的叫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