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下的动作放慢，仔细地瞧着这位侧福晋闭目养神的脸。

看起来圆润可爱，好接近，却并不是一副聪明相儿……

茗香有些怀疑坊间传闻是不是都是假的。

也许只是四贝勒爷太喜欢这位侧福晋了，才让人传出了那些假消息。

“唰！”

顾悠然猛地睁开眼。

含笑地看着她：“你在看什么？”

茗香愣在当场。

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因为，她那双美丽的眸子。

那双眼睛明亮有神，晶莹剔透，浮着潋滟波光，星眸微转间，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

只微微流转，便透着无尽的清澈诱惑。

天真无邪，却又妩媚动人。

再普通的人配上这双会说话的眼睛都要让人多看三分，更何况……她本就是个美人。

茗香似乎明白些什么了。

咬咬唇，规矩的跪下：“奴婢逾越了。”

她这一下子，反倒是把顾悠然给弄愣了。

笑了笑：“啊，没事儿，起来吧！”

茗香起身，再没有不规矩的神色，即使她心里还有一丝丝的不甘，可已被眼前人身上的某种她说不清楚的气质正在一点点的摧毁。

她上前扶起顾悠然，一边端了杯茶给她。

顾悠然喝了一口，在最终漱了漱，倾身吐到她紧接着递过来的痰盂里。

然后茗香又端过来了一杯茶给她，她喝了几口，被她扶着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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