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就知道，四爷这个闷骚啊……

“除了这个，主子爷还交代你什么了？”

小桂子又闭嘴了，“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小顺子瞧兄弟这样，踢了踢他：“你这是那一拨的？跟主子还是跟主子爷？若是跟主子爷，你现在就回去得了！”

小桂子心想，我当然是跟着苏公公一波的了……

没苏公公，就没他今天！

可他也是喜欢呆在佳格格这儿，佳格格待人亲和，为人还大方，经常有赏，最重要的是尊重人，从没把他们这些个底层的下人当成奴才过！

被兄弟这么一提点，小桂子心思转了转，道：“那主子，奴才说了，您可别跟主子爷说啊！”

“行，成全你当双面间谍，但前提是必须向着我。”顾悠然跟他谈条件。

有这么个人也挺不错的，回头她有什么不好说的话了，倒是可以通过小桂子，隐晦地告诉四爷。

小桂子有些疑惑：“主子，什么是间谍啊？”

顾悠然愣了下，难道间谍这次是建国后才有的？

“哦，就是细作！”

小桂子一脸囧：“……”

他竟成为细作了，好吧！

反正他干的确实也是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儿！以后还成了两面派了呢，唉！

小桂子老实交代道：“主子爷就吩咐奴才一定要注意主子的动向，尤其是特别的地方，信是奴才偶然发现报告给主子爷，主子爷才吩咐奴才偷偷拿去给他看的，看后再放回去，奴才那天能迅速把两沓稿子换了，也多亏了这个……”

顾悠然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