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心想，走访了十多家书斋，没一个书斋肯接收出版的，那就说明这本书肯定有一个特点，是大家一致反对的。

为何文轩书斋的老板后来又找到了她？

四爷心里冷哼，这分明就是老九提早安排好的！

骗了这小东西，她还把人家当好人呢！

小笨蛋！

看她认错态度这么好，四爷脸色稍微好些了，唇角微勾，却故意冷着脸，探探她：“既然你这么说了，你现在也知道你的书是在九爷那儿出版的了，那就撤出来吧！”

顾悠然苦逼脸：“……”

不带这么着的吧……

四爷见她不吱声了，冷笑了下：“怎么，你刚才说的，若是你知道那是九爷的地方，就不去他那儿出版了，现在又不说话……这么说，你刚才是言不由衷，骗爷的？”

四爷声调立马又冷了三分。

顾悠然郁闷：“……”

她为什么要多说那么一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小声地糯糯道：“那个……都签完合同了，毁约是要赔偿天价补偿金的！”

四爷冷蔑看了眼她白嫩的小爪子。

他就知道这小东西舍不得！

“爷没银子吗？这钱爷替你出！”

顾悠然讪讪地笑：“好大一笔银子，这样岂不是便宜了九爷，多不好啊……”

“爷不在乎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