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伟大,你是我的贤内助,没有人会比你更好了,老婆,我爱你。”
顾易轲说着情话,他的情欲上来了,手开始不安份乱摸。
安珺奚身体酥麻,她要不是动作不方便,真的想踹他下床,“老公,你这个禽兽,一个吻就想对我动手动脚!”
顾易轲两眼无辜,“老婆,你太诱色可餐,我看到你就饿。”
“饿就去吃饭!”
“我想吃你。”
顾易轲也就说说而已,他哪敢对妻子做坏事,再急也得等到她生完后,老婆身体重要。
一晃眼到了顾氏的年终盛典,顾晋修提出要跟爸爸一起出席年终活动,他想看看爸爸是怎样跟商界的前辈交际的。
安珺奚把晋修的进步看在眼里,她跟顾易轲说:“我知道晋修以后会是很出色的继承人,不过他才十岁就背负着一个包袱,太累。”
晋修跟她说过,他长大后一定要查清楚何家的官司,他不信何一晴的爸爸会犯那些事。
才是十岁的孩子,思维要比同龄的孩子成熟很多,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
顾易轲说:“我在他的年纪,比他想得还要多,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小时候我以为二叔对我们很好,有一次我亲耳听到二叔在爷爷面前搬弄是非,害父亲被派遣到俄罗斯,那时候俄罗斯政局动荡,去一趟险象环生,父亲差点不能平安回国,最后是跟着中方驻扎外交部回来的,爸爸不信二叔是故意陷害,从那以后我就知道我必须成为顾氏的继承人,不能给二叔一点机会。”
安珺奚没听他说过这些,她不由握紧他的手,“易轲,你的童年是怎样的?”
顾易轲跟她说起自己的童年,无非就是学习和练武,“……爷爷很严格,我凌晨五六点天没亮就得在雪地里练基本功,现在我对晋修很宽容了。”
安珺奚听得心疼,她抬头亲一下他的薄唇,“外人只知道顾总裁表面的荣誉和风光,很少人会问起顾总裁的努力,老公辛苦了。”
顾易轲动情,他轻咬她的红唇,“老婆心疼我?我很高兴。”
安珺奚说:“我爱你当然心疼你啊,你可是要照顾我一辈子的人。”
顾易轲低笑,“对,我要照顾你一辈子。”
安珺奚听他说起童年种种不易都能这么轻松,她端详着他:“难道你天生就比别人聪明吗,怎么方方面面都那么优秀呢!”
顾易轲说:“我做得再好,别人也认为是应该的,毕竟我坐在这个位子上,就算有不擅长的东西也得自觉加强了,不能让别人知道。”
安珺奚好奇了,“你还有什么是不会的?”
顾易轲悄悄的告诉她:“我不会画画。”
安珺奚笑,“那你现在会了吗?”
“算是会一点。”
安珺奚也偷偷的跟老公说:“我不会赏画,以前妈妈带我去名芳会出席慈善拍卖晚宴,别的太太问我哪幅画好,我都是临时听别人怎么说,自己再加两句,就成我的鉴赏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