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妙言去到岳笑阳的庄园门口,她一双眼睛哭成金鱼眼,几个佣人在门口打理花草,莱思看到她这个样子,她嘴里大呼:“我的上帝,张小姐,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差点认不出你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拿出纸巾给张妙言递过去,张妙言悲从中来,刚止住的眼泪又簌簌的往下掉:“莱思,我想见岳先生。”
莱思用围裙擦擦手,“这个……岳先生很忙,现在庄园不接待外客了,张小姐可能不方便进去。”
张妙言顿时忘记要哭,“怎么不方便,谢先生前两天才来过。”
莱思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张妙言感觉不对劲,“我进去看看,岳先生不会不见我的。”
莱思和两个佣人拦住她,“张小姐,我先通知管家,你稍等一下。”
张妙言看他们戒备的模样,心里更觉得不寻常,庄园没试过这么严阵以待。
莱思跑进屋里,管家阿伯拉尔很快就出来了,他用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抱歉的对张妙言说:“张小姐,岳先生说过了,他没空见客人,岳先生已经通知你的丈夫过来接你了,张小姐先回去吧。”
张妙言拿手机打岳笑阳的电话,打不通。
她沮丧的往回走,在这里打不到车,真的要等煜臣来接吗?
那个混蛋,她恨死他了!
佣人们见张妙言走了,万事大吉的送客:“张小姐慢走。”
张妙言看他们一个个都在感谢上帝,把她送走真的有那么高兴吗?
庄园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或者说,岳笑阳在美国有什么艳遇,在庄园里藏了人,压根不想回国了。
张妙言潜意识相信岳笑阳不是这样的人,但是她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离开,一定要见见岳笑阳!
张妙言突然在草地上摔了一跤,“哎呀,我的腿,好疼!”
佣人们一窝蜂的围过来,“张小姐,这这这……我去叫医生。”
张妙言脸上很痛苦,“不行,太痛了,快拿冰块给我冷敷,冰块!”
两个佣人跑进去拿急救箱,进入大门还要经过一片草地花园才是屋子,她们这会儿不由埋怨庄园太大了,真要急死个人!
其他的佣人不知所措,她们不敢轻易移动伤者,张妙言小脸晒得通红,“这里太晒了,你们扶我进去坐。”
她们互看一眼,然后看着管家。
管家拿不定主意,“要不,我让人拿遮阳伞出来好吗?”
张妙言痛心疾首的说:“我都这样了,进去坐一下都不行吗?你们这么冷漠,主不会宽恕你们的。”
管家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他的灵魂是属于上帝的,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
他终于让步了,让两个女佣把张妙言扶进院子里,“慢点,小心伤口,不要造成二次伤害。”
张妙言被两个女佣架着进去,她在院子里坐下,把佣人们指挥的团团转,“我好渴,想喝花茶。”
“好的。”
“有吃的吗,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