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的看着季君泰走出门口,林诺心慌意乱,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哀求的看着韩行,韩行微微摇头。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明显季君泰处在气头上,他这时候帮她说什么都没用。
韩行也帮不上忙,林诺没有任何办法挽留季君泰,只能看着他离开。
“林小姐,这可怎么办?”
等季君泰他们离开后,周欣才敢开口。
林诺摇摇头,失魂落魄地往楼上走。
周欣跟在她后面,暗暗叹息,谁知道今天就这么巧,季总会突然回来……
林诺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很久,直到唐老夫人来砸门,她才打开门。
“说!你又做了什么把君泰给逼走了!”唐老夫人一进来就毫不客气的吼道。
陶婉娆跟在后面一脸为难:“妈,这事怎么能怪林诺……”
“不怪她怪谁?你说,你今天出门干吗去了?君泰是不是因为你出门才气走的?!”
林诺苦笑。
还说是偷偷溜出去,结果,没人不知道她今天出去过。
“老夫人,我发誓我没有招惹季总,他为什么搬出去我也不知道。”
唐老夫人冷眼看她:“你没有招惹他?若你没有招惹他,他就不会认识你!林诺,我劝你好好生下孩子,别试图搞什么花样,不然,我绝轻饶不了你!”
林诺脸色雪白的看着唐老夫人怒气冲冲离开,陶婉娆冲她摇摇头,离开去追唐老夫人。
感觉全身脱力,林诺茫然的坐在床沿上。
“林小姐……”周欣担忧的喊了声。
“阿欣,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她闷闷地道。
周欣只好离开。
静下来之后,林诺心中很是担心,她怕这件事被左宏朗知道,自己无法解释,为什么季君泰会带着柯诗雨离开而不是带着自己。
她现在输不起,真的输不起。
胡思乱想了很久,突如其来的手机铃音将她惊醒,拿起来,是韩行。
“今天怎么样?”韩行问得很直接。
林诺抿唇:“左宏朗没说,只说那人有钱有势,跟他合作很多年。”
“那你是无功而返?”韩行皱眉,脑海中迅速略过有钱有势又跟左宏朗认识的人。
“他只向我保证,会帮我拖延时间,而且拦着那人不向我动手。”
“向你动手?”韩行心中一动,“那人还会向你动手?”
在季家、在静道集团,只有一个人会向林诺动手,那就是季天海!
难道,跟左宏朗认识多年的人是季天海?
不、不可能!他们专门调查过季天海,也调查过左宏朗,完全没有查到他们有什么交集,而且季天海根本不是那种敢对季君泰动手的人……
这时,林诺沉声道:“韩秘书,季家或者静道集团有没有这么一个人,害死季总、季总的父母后可以继承静道集团?”
有,季天海!
“那人害死季总的父亲,害陶夫人昏迷二十年,这二十年,一直想要将季总害死却总是做不到,这时,我冒出来了,我还有了据传可以继承静道集团的孩子,那人肯定着急了,肯定会害我肚子里的孩子,对不对?”
对,他们也早就想到,季天海或许会对林诺肚子里的孩子不利,才会派来周欣。
“韩秘书,虽然我不该胡乱猜测,但是,这个人一定是季家的人,而季家迄今为止,我只认识一个有可能做这些事的人,那就是……”
“季天海!”
韩行在心里的声音跟林诺说出的声音合二为一。
这时候,韩行感觉自己的大脑突然很是清明。
他们调查了这么多年,全然忘了,所有的这一切发生都是要有动机的,一切都是围绕着静道集团的继承权来的,而有这个动机的人只有季天海!
可就算有这个动机,他们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最起码,他跟左宏朗之间的交集,他们花了二十年也没查到。
而且,季天海表现出不欲跟季君泰相争的模样,在唐老夫人的指派下远避海外,这么多年,除了挪用公款挥霍外,没有做其他太出格的事。
直到今年,他才表现的有点焦躁,会突然回国,拿他们在商场上失利的事来企图给季君泰制造麻烦……
如果他们的怀疑是真的,那季天海是该着急了,毕竟,他也不年轻了,而且他足足等了二十年,这份隐忍有谁能做到?
如果是真的,那季天海这个人真是可怕……
“林诺。”韩行沉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要知道,一切都是要讲证据的!季天海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你不知道的是,唐老夫人很信任他,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我们就拿他毫无办法。”
林诺咬了下唇:“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会想办法拿到这个证据的。”
“你一定要撬开左宏朗的嘴!就算不能让他指正季天海,也要录下他的话作为证据才行,你懂我的意思吗?”韩行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