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照做了,你就放过那个女孩?”
“都还没做,就急着跟我谈条件?”
他的眸光,冷了下来,“宋安宁,都这么久了,你还没摆正自己的位子。”
“好……”
宋安宁知道,在夜溟面前,她除了服从到让他满意之外,确实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资格。
伸手,颤抖地去解开夜溟身上的皮带,因为脑震荡的原因,她一直头疼,情况虽然没有昨晚那么糟糕,但是,因为起来得太急,加上一路上精神紧张的缘故,她现在头疼炸裂,眼前时不时地闪过一阵晕眩。
身子,摇晃了两下,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夜溟不是没看到,却逼着自己去忽略。
目光,转向她的额头,额头上昨晚撞上的地上,在纱布上渗着已经干涸的血迹,可还是让他觉得触目惊心。
尤其是想起昨天他亲眼看到她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画面,心头,狠狠一窒。
在宋安宁准备拉开他裤子的纽扣时,被他宽大的手掌她给扣住了。
宋安宁迷惑着抬眼,对上了他眼底充满嫌恶的冰冷,“滚出去。”
“夜溟……”
“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我看着恶心。”
他将她甩开,“等你哪天恢复到让我有征服欲的时候,再来求我。”
“夜……”
“溟哥哥。”
宋安宁的声音刚到了嘴边,夜溟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蓝伊人满脸欣喜地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情况,脸上一愕。
宋安宁此刻跟夜溟站着的姿势,还有解开敞放着的皮带,让她不得不往某些方面去想。
溟哥哥就对宋安宁这么痴迷吗?
在上班的时候,也要跟她……
她心里是嫉妒的,那种嫉妒,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越生长毒性就越烈。
蓝伊人的突然闯入,让夜溟的眉头,在不经意间反感地拧紧了。
眼底闪过一丝厉色,可却并未曾表现出来。
只是随手扣上了被宋安宁解开的皮带,绕过她,朝蓝伊人走去。
“找我有事?”
夜溟的话,向来不多,能用简单的几个字表达的,总来不会废话。
以前跟宋安宁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只是安静地听她说话。
那时候的宋安宁,在他身边好像永远有说不完的话,他总是很有耐性地听着,眼底满满的宠溺。
有时候,连宋安宁自己都分不清,到底自己真的是话多,还纯粹只是为了接近夜溟从那样。
一想起那时候,宋安宁的心就疼得发抖。
如果她不是宋部长,不是宋中将的女儿,那她现在依然可以在他身边,被他狠狠地宠着,而不是看着他对别的女人闻言细语却连吃味的资格都没有。
“你忘啦,人家明天生日,哥哥给我办了个生日宴,我是特地给你来送邀请函的,溟哥哥,你愿意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