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们就来谈谈私事。”连慕言的手锁着她的细腰,将她困在了自己与电梯之间。
夏安筱明显的一怔,她抬头看着连慕言的眼睛,睁得很大,红chún勾勒出一抹冷笑,“私事?”她歪着脑袋又重复了一边。
“私事,我们就更加谈论不上了。”女人笑了起来,眼眸垂着。
从前连慕言没有发现,可当下他的视线穿过女人纤细而翘的睫毛看到了她垂下的眼眸里尽是无尽的悲伤。
锁着她腰间的手,力道又紧了一些,他俯身在她的耳垂,薄chún紧紧地贴着女人敏感易红的耳骨,“安筱,我是不是没有明确地跟你说过,那张所谓的离婚协议书,是做不得数的。”
女人的眼睛随着男人的话,不敢置信地睁大了,“怎么可能?就算是我冒充你签字,字迹被看出来,可是你别忘了,我还留下了你的印章。”
她早就预料到冒充的签名是做不了数的,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她偷了他随身的印章。
“那个印章啊……”连慕言低低的笑着,心情似乎很是愉悦的样子,“是我废弃不用的了,所以做不了数。”
夏安筱呼吸有些急促,她抬手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
那这算是什么?
几乎是下意识地反抗,“那我明天就去申请分居,三年也满了,我有出入境的证据可以证明,离婚证书照样能拿到。”
“你以为我会让你拿到那玩意?”
“够了!连慕言!”夏安筱低呼着他的名字,重逢一来,第一次,这样愤怒地喊着他,毫不保留她自己的情绪,“当年我做了那么多,费尽心思就是为了要离开你,你究竟想要把我bī到什么地步?”
话到最后,她几乎是失控地在尖叫,连声音都是不可抑制的颤抖着。
连慕言拧着眉,脸sèyīn沉着上前想要再抱她入怀,可是夏安筱的反应很激烈,她一把就推开了男人。
“离我远一点!”
这就是心理治疗师所说的,情绪崩溃。
夏安筱急促地喘着气,她走到电梯按钮旁,纤细的手不停地按着开电梯的按钮,“我要出去,出去!”
可是电梯毫无反应,夏安筱惊慌地一遍又一遍的拍着电梯门,一下又重过一下,不知道她拍了多少下,两双手都红着,她靠在电梯上的身体缓缓地滑落,蹲到了地上。
女人无助地抱着腿,头埋在膝盖里,低低的哭泣声闷闷的传了出来。
一双有力的手从她的身后将她环抱住了,温热的xiōng膛贴着她的后背,“安筱,你冷静一点。”
夏安筱哭着,连慕言说了什么,她一点都不想去听。
连慕言其实有想过的,如果她过得很好,或许他可以做到放手,可以将那张不作数的离婚协议书变成真的,可是原来,离开他后,夏安筱根本就没有办法生活下去。
既然这样,他又怎么可能放手。
“你想要离婚也可以,至少,你想把身体养好了,宁奇说你没问题了,我会考虑签字。”
“骗人。”夏安筱抬手擦了擦眼泪,可开口说话的时候,眼泪还是止不住地落了下来,哽咽地语tiáo在电梯狭小的空间里低低续续地响起,“连慕言,你拿这种话来骗我,有意思吗?”
连慕言低头看着她,温和的眉目拧着,几度的变化从他深邃湛湛的眼眸中划过,男人宽厚修长的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女人的背,声线温和而有力,“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女人顿了一下,哽咽的声线依旧,再次开口的时候,甚至还带了些许的委屈,“我母亲的遗物……你说会从顾逸清那里拿回来的,可是你没有。”
那个放着遗物的盒子,随着大火,一起在会城公园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