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温和的眉眼微微蹙起,凌厉的气势一下子就将他原本温和的气质盖了过去,让人不han而栗。
“思彤的手腕似乎伤得很重,你能不能让宁医师给她仔细检查一下?”
脚才好没多久,她的手腕就又受伤了。
连慕言记得,他在打电话的时候,就看到她拉着宁奇去看林思彤了,宁奇不怎么喜欢林思彤,他看得出来,但作为医生,宁奇是合格的,他从来都不会拿病人看玩笑,既然他觉得没有必要,那就说明林思彤根本就没有伤得很严重。
“你既然很着急,那应该直接给她去挂号。”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无情地拒绝了她。
男人的皮鞋在医院安静的走廊里尤为的响,他走了没几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顿下脚步,侧过俊脸,眸光淡漠地看了过去,“对了,姑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会城公园这块地皮,应该也是林家的吧?”
林姑姑一下子觉得背脊猛地窜过了一抹冷意,她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脸sè煞白地看着不远处还在等待她回答的男人。
“应该……是吧。”她心虚地连声音都在发抖,“林家的产业,我其实不是那么清楚,要回去查查才知道。”
“是吗?”
她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点了一下头,随后那皮鞋落在瓷砖地上的声音又再度响起,越走越远。
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提到会城公园?
林姑姑眉头紧紧地皱起,神sè慌乱之中还卷着几分的不安。
林家和连家一样,都是在普城发迹的,所以在普城还留了几处地皮,前些年她在美国黑市赌钱输了一大笔,又不敢去动连家给项目的资金,无奈之中,才想到了这么一个办法,当时她偷偷卖掉会城公园地皮的时候,怎么也没有想到林思彤会有回普城的一天。
夏安筱将手机随手放在洗手台上后,脱去了衣服,就躺进了浴缸。
王妈把水温tiáo高了几度,但不至于太烫,夏安筱舒适地仰着头,闭上了眼睛。
王妈担心她会泡地太久,所以在二十分钟之后,上楼进了卧房,敲了敲浴室的门,“夫人,你没睡着吧?”
夏安筱原本已经昏昏欲睡,听到王妈的声音一下子就清醒了,她应了一声后,伸手拿过浴巾,就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王妈听到声响后,便安心了下来,随即离开了卧房。
连慕言回到家的时候,夏安筱只在卧房的门口给他留了一盏小夜灯。
他借着不算很明亮的光线朝着床望过去,夏安筱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安静的卧房里,她呼吸声音很是平稳。
男人抬手轻轻地关掉了夜灯,随后摸着黑轻手轻脚地朝着床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回来的时候,先是到客房洗漱了一番,才回的卧房。
脱去了外衣后,掀起被单的一角,就躺了进去。
沉睡着的夏安筱只感觉到身侧的一方塌陷了下去,迷迷糊糊地醒来,也没有睁开眼睛,寻着那熟悉的气息就伸手抱了过去,本能的在男人的怀里找了一个最为舒适地姿势,又睡了过去,迷糊之间,她喃喃地道:“连慕言,怎么办,官司要是打输了,我就把我妈妈的脸都被丢掉了。”
她说得只不过是梦话,却让连慕言有了片刻的失眠。
严律师只是在电话里简单地向他交代了一下,他猜到了会比想象中还要难一些,只是他没有想到夏安筱即便睡着了,也是这么不安稳,甚至连梦里,缠绕着她的都是这件事情。
傅以筠请的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