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老妻这么多年,虽然他已经开始嫌弃夏夫人的真面目了,可偏偏就已经离不开她了。
到了夏老的这个年纪,他就只是想要一个伴,能说说话而已。
“哪又怎么样?是不是她目的达到了,你就没脸来求我了?”夏安筱瞪了他一眼,眼神很凶,但还是无法遮掩她的泪光,“事到如今,你究竟是出于什么才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为了他们那些外人来求我?”
“我不欠她们什么。”夏安筱顿了顿,眨眼的时候感觉到滚烫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她很快地抬手擦去,转头看向了另外一边,深呼吸着,“这是她自己作的,让她自己受着,是我bī她这么做了?”
“如果不是你在傅以筠面前献媚!他怎么可能会和夏意儿退婚?”如果不是这样,他夏家还是普城有头有脸的人物,哪个敢看他的笑话?
夏安筱坚决不帮的态度让憋着气很久的夏老一下子就恼怒了起来,“你就不能安分守己一点!什么都不学好,学你妈那一套!”
“闭嘴!”夏安筱大吼了一声,双手捏成了拳,任凭长长的指甲没入手心,她浑身都在发抖,可偏偏没有办法控制住,“保全呢?保全!”
事到如今,他听信那个女人的话诬陷她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还抹黑她的母亲。
她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
一队保全很快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夫人,什么事情?”
“这个人!”夏安筱深呼吸着尽量控制着自己的语tiáo,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并不是那么的激动,“你们好好认清楚了,他出现在大楼一次,你们就把他扔出去一次。”
“是,夫人。”
随即两名保全上前架起了叫嚣的夏老。
“放手!你们凭什么把我抓起来,放手!”
“放开他。”
男人低醇温润的嗓音滑过上空,落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里。
连慕言一身黑sè长外套,笔挺地西装裤迈出长腿,正往这里走过来,气质矜贵淡漠。
保全听了他的话,放开了夏老。
夏老冷哼了一声,轻蔑地瞪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抬手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看清楚了,你们老板是我女婿。”
连慕言眉目含笑地走到夏安筱的身旁,因为被他打乱的缘故,夏安筱并不愿意看他,她侧过脸看向另外一边。
“做属下的不会做事,惹夫人生气了。”连慕言淡笑着,抬手抹去女人白皙的小脸上的泪痕,将她搂紧了自己的怀里,抬眸淡漠地看着保全,“夫人的意思是,在哪一个楼层看到他的,就从哪一个楼层里把他扔出去。”
“开窗。”连慕言淡淡地命令着,松开了搂住夏安筱的手,闲适地踱步到了夏老的面前。
夏老心中非常惶恐,他不知道连慕言说这话的意思到底是什么,他低着头,只看到一双jīng致的黑sè皮鞋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男人过于慑人气场压得他不敢抬头,甚至连思绪也断了片,大脑一片空白。
薄chún勾勒出一抹似深似浅地弧度,连慕言低醇的声线里似乎还能听到几分笑意,“我亲自教你们做事,以后别再惹夫人不快了,不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