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着眼睛,白皙的小脸皱到了一起,“别吵。”
她的脑袋重重的,什么事情都不想理。
“先把牛nǎi喝了,醒醒酒。”他轻轻地摇了摇她,端起玻璃杯凑到了她的嘴前。
“我要睡觉。”靠在他怀里的小女人依旧闭着眼睛,很是不情愿。
连慕言若有似无地叹了口气,“宿醉会头痛的。”
这一次,夏安筱没有回应他,而是用行动直接表示了自己想要睡觉的决心,她挣扎了一下,从连慕言的怀里滑落,回到了床上。
“安筱……”夏安筱很是无奈地叹息着,薄chún却勾起淡淡的上扬的弧度,“你非要这样,就别怪我用特殊手段了。”
夏安筱半梦半醒,对于连慕言的话语一时间没有所反应,男人的薄chúnchún就已经贴在了她的chún上,温热的牛nǎi带着丝丝甜味,一点点的渡到了她的嘴里。
夏安筱一下子就睁大了眼睛,她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久久都愣在当场。
第二天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女人撑着疼痛不已的脑袋从床上坐起,她揉着太阳xué,抬眸望向墙上的挂钟,时针落在了一点。
“我怎么会睡这么久?”她喃喃自语着,却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头疼欲裂。
她将头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对于昨晚发生了什么,全数没了印象,隐约之间,她只记得自己很不开心,然后走进了一间酒吧。
她还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回到了当初和连慕言重遇的那个雨夜,自己明明在生病,却倔qiáng地不肯吃药,最后还是连慕言亲自喂的她。
那个梦里,guàn药的水很甜。
她又在床上躺了一会,才慢悠悠地起床,走进浴室好好地洗漱了一番之后,换上了干净的衣服,拿着小包下了楼。
她从楼上下来的时候,站在最后几个台阶上,就看见了桌子上放着的已经做好的菜,连慕言端着汤正从厨房间里走出来,看到她下楼了,便是对着她微微一笑,“醒了?过来吃饭吧。”
夏安筱愣了愣,缓缓地走下来,看着连慕言将汤放在了餐桌上,随即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和一个早就备好的白sè药丸走到了她的面前。
“先把醒酒药吃了。”
夏安筱讷讷地从他手里接过,乖巧地将药吃了下去。
不是不和他闹脾气,只是头疼将她的脾性磨地半点都没有了火气。
连慕言满意地看着她吃下药,随即抬手点了点她的头,“知道难受了?谁给你的胆子喝那么多的酒?”
昨晚酒保打电话给他的时候,顺便向他报备,夏安筱短短半小时就已经喝空了一瓶酒jīng度极高的威士忌。
也不是酒保想给她喝那么纯度高的酒,最开始的时候,他给的是纯度最低的酒,却被夏安筱吐槽。
酒保不敢得罪夏安筱,当时她囔囔着非高纯度的酒不喝。
他没有办法,只能拿出了店内纯度最高的威士忌。
夏安筱揉着被男人点的额头的地方,不满地瞥了他一眼,软绵绵地回答,“没喝多少。”
她都不记得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印象中才几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