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筱,你之前为了哄傅以筠开心,能为他去学舞蹈,把自己弄得像个小丑一样在台上跟人争风吃醋,这种掉身价的事情你都愿意为他做。”
夏安筱愣了愣,不懂他突然提起这事情做什么,“你什么意思?”
男人俯首在她的xiōng前,笑声从他性感的喉咙里溢出来,低哑,却一点都听不出温度来,“我呢?你为我做过了什么?”
连慕言抬眸,湛湛的黑眸一下子就和她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他半眯着眼眸紧紧地锁着她,让她无法躲避过去。
夏安筱垂下眸,可男人深沉的视线让她无法忽视过去。
安静的空气里,只有男人沉稳的呼吸声。
良久过后,她才呐呐地道:“怕你生气,找你吃饭算吗?”
原本,她就是来缓和与他的关系的,可偏偏不知道为什么,非要说出那些惹他不快的话来。
“你看不出来,你这是在哄我开心。”男人薄chún上扬着浅薄的弧度,凉凉的语tiáo里卷着厚重的讥诮。
夏安筱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犹豫之间,还是抬起头,凑近了他,在他的chún边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去吻他。
“这样呢?”
男人眯起深邃的黑眸,眸底的神sè碎碎的让她有些猜不准他此时的心情。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连慕言才凉凉地道:“夫人该不是以为这样我就能放过你了?”
从她进门开始到现在,他以为他的行动已经很好地给夏安筱指了一条如何哄好他的明路。
夏安筱怔了一下,轻咬了着下chún,再次抬头去吻他,这一次,她学着他的样子,细细密密地吻落在男人的薄chún上,生疏地描绘着他的chún形。
深邃如墨的黑眸里掠过一抹意外,随后男人抬手扣住了她的脑袋,反客为主,霸占着她,扰乱着她的呼吸。
室内的温度被tiáo控在了人体最舒适的温度里,夏安筱醒来的时候,听到有陌生人的谈话声,惊慌地坐了起来,她拉着被子遮挡着自己,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熟悉的环境后,才放松了下来。
她只记得被连慕言折腾累了,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到了八,她没有想到会这么晚。
她细细地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人似乎在和连慕言报告着什么,隔着门,她听不大清楚,索性作罢。
夏安筱只听见连慕言温淡的嗓音响起,盖过了那个正在报告的人,“我之所以要撤资,那是因为顾家的那三个项目都拖了很久,我看不出有什么可以值得等待的利润。”
夏安筱觉得有些惊讶,他这分明是做给顾逸清看的,她在床上盘腿而坐,单手撑着她jīng致的下巴。
搞不懂,她真心不能理解连慕言和顾逸清这对相爱相杀的好兄弟。
一方面,明面上是连慕言亏欠了顾逸清,所以他无条件的容忍那个重病少爷,可是另一方面,他却让人撤了给顾家的资金。
男人之间的友情真是奇妙……
夏安筱无法理解,也不想理解。
外面安静了很久,夏安筱猜想那前来报告的人应该是走了,所以赤脚下了床,拿起被男人随便扔在沙发上的宽松针织衫套在了身上后,便打开了休息室的门。
她探出脑袋,发现办公桌前空无一人,她纳闷地转头,这才看到了优雅闲适地坐在茶几前的沙发上低头看着文件的男人。
夏安筱犹豫了一下,还是抬脚踏了出去,办公室铺的是地板,她才踏出一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