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过身边很多例子,无论是来自家里的,还是朋友,亦或者是论坛上的一些帖子,大多都是因为太过相信一个人而造成了悲剧。
她母亲是最好的例子。
她深知,即便她和他走到了今日,她也不可能完全去信任他。
这对他是不公平的。
放下酒杯的时候,她抬眸看着连慕言,声音很小,如果仔细听得话,还能听出她微微颤动的声tiáo,那是带着小心翼翼的期待与害怕,“连慕言,你累吗?”
连慕言看了她一眼,薄chún扯出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起身弯腰,他俊美的容颜就这样bī近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了?不自信?”
夏安筱怔了一下,随即摇摇头,垂下眸,不再和他对视,他的眼神太过犀利,jīng明如他怎么会看不出她害怕的是什么。
“你就这样认定我了?”夏安筱垂眸想了想,突然被她握得很紧的刀叉突然放在桌面上,“连慕言,你喜欢我什么?”
男人的黑眸敛了敛,冬日柔和的阳光洒在他温润俊美的脸上,柔和着他整个面部,后来的后来,每当她想起连慕言的时候,总是忍不住去思念这一刻温柔儒雅,甚至连嗓音都温柔地胜过清风。
他说,“大抵就是见过了各种各样的女人,我却偏偏还是想着你吧。”
无论我在哪里,身边遇到过什么样的人,我却总是忍不住念着那个固执倔qiáng却又很善良的你。
连公子没有爱上过什么人,只知道自从小时候那一眼,便怎么也忘不了这个小女孩,如果这不算是爱的话,那么他无从解释什么才是爱情。
这句话,抵过这世间很多海誓山盟的誓言。
夏安筱想,她是懂得。
她好不好,是不是心里有他,他都不在意。
突然间,她就笑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眸里酝着温热的雾气,在她不经意眨眼的功夫,眼泪就滑落了下来。
“原来我的魅力这么大?”夏安筱笑得眉眼弯弯,泪痕在阳光下发着亮。
连慕言抬手抹去了她的泪痕,触感微凉,俯下身,薄chún落在她绯然的chún上,辗转反侧着,慢条斯理,似乎在品尝着她眼泪的味道。
他的动作轻而缓,连喷在她脸sè温热的气息也不复平常那样急促,平缓而至,只为了安抚她的不安。
直到她有些呼吸困难了,连慕言才放开了她。
夏安筱轻抿着chún,chún上还存留着属于男人的味道,她抬眸,一眼就望进了男人的深邃湛湛黑眸里。
“我会尽力让连公子不那么累的。”
这一次,她说得认真,似乎下定了决心。
虽然还未完全相信他,但她愿意为他做出改变。
男人低低的笑开,忍不住凑近她,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虽然我不累,不过连夫人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
夏安筱歪头想了想,“陪我一整天,从现在到明天的……”她拉起男人的手,看着他手腕上名贵jīng致的手表,继续说道:“中午十二点三十五分十七秒,你都不准走,要一直陪着我。”
“好。”笑意从男人喉结里溢出,他抬手将女人脸颊上还未干掉的泪痕擦干,“一点征兆都没有就哭了,要是让两位老太太看见了,指不定的怎么骂我呢。”
“嫌弃我啊?”
“夸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