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跟一个醉酒了的女人较真,但是如果可以,他真想把夏安筱扔到宁奇的手术室里,让宁奇把她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浆糊。
该相信的人,偏偏怀疑,不该相信的人,却总是相信。
他连慕言就长了这么一副难以让她信任的脸吗?
……
夏安筱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她撑着身体从床上坐了起来,半眯着双眼,抬手揉着脑袋。
熟悉的男人声音隐约从外面传了进来。
“工程预计还要多久?”
“至少要一个月。”
夏安筱愣了一下,qiáng撑着不适,抬眸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看了好久,她才认了出来,这里是连慕言办公室内的休息室。
她躺回了床上,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看,努力地想回想起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只记得自己走到连慕言办公室后,为了壮胆,就喝了他的红酒,之后……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就完全没有印象,断了片。
处理完公事,连慕言轻轻的将休息室的门打开,看见躺在床上的女人早就醒了过来,白皙的小脸上沉浮着一脸的懊恼。
他邪肆地挑了挑眉,迈步走到了床边,优雅地抬手,从保温壶里倒了一杯水,又从放在桌子上的医药盒里拿出两粒醒酒药,给夏安筱递了过去。
夏安筱躺在床上,看着他的一系列动作,还以为他气消了,却没有想到他英俊的脸上满满的淡漠,就差没有写上不高兴跟你说话这几个字了。
这样的连慕言,让夏安筱忍不住去猜想,自己是不是在喝醉后,又说了些什么得罪他的话。
识相如她,夏安筱撑着沉重地身体再次从床上爬了起来,乖乖地接过了男人手里的玻璃水杯和醒酒药,仰头给自己guàn了下去。
那药明显是连慕言被自己备下的,他应酬向来多,却没有想到自己一次都没有用上,反倒是先给自己的未婚妻用上了。
夏安筱喝了几口水后,伸手将玻璃杯递到了连慕言的面前。
男人却没有伸手去接,他淡淡地睨着夏安筱,低哑的嗓音里听不出他任何的情绪,“把水喝掉。”
夏安筱似乎有些苦恼地看了一眼水杯里几乎是慢慢一杯的水,抬头看着连慕言,模样可怜,“喝不下了。”
连慕言冷哼了一声,淡漠的声线里沉浮着一层碎碎的薄冰,带着显而易见的讥讽,“喝酒就能喝下那么多了?”
夏安筱嘘声,缓缓将拿着玻璃杯的手放下,垂眸看了一眼水杯,仰头又是喝下了几口,但都只是小口地喝,玻璃杯里的水少不了多少。
她抱着水杯,磨蹭了一会,抬眸看了一眼脸sè依旧没有缓和下来的连慕言,“我真喝不下了。”
她肚子不舒服,酒jīng像火一样烧着她的胃。
骨节分明的手抬起,男人优雅而慵懒地接过了夏安筱手里几乎没有怎么浅下去的玻璃杯。
就在夏安筱松了一口气,以为连慕言打算放过她的时候,没有料到男人抬手扣住了她的脑袋,低头吻住了她的chún。
微凉的水guàn入她的口里,他与她chún舌缠绵着。
夏安筱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明亮的眸里闪过一丝意外。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慕言便放开了她,语tiáo是一贯的优雅清贵,“连夫人喜欢这样喝水,我倒是忘了。”
嗓音被他刻意压低,听起来沙哑地似乎是在蛊惑着女人的心智。
“明明是你喜欢这样!我是qiáng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