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果然是世界上最麻烦的生物。
“放心,不会的。”连慕言淡淡的回了一句,话里意味高深莫测。
洪捷却听出了其中的蹊跷,他微微皱眉,对于这种砸钱哄女人的行为不予置评。
最后,洪捷还是放人了,他淡漠地别过脸,“金主的话最大。”
一直到夏安筱坐进车里,想起他那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他管你叫金主?噗哈哈哈。”
连慕言一脸不明所以地看着她,微微侧过身,长手绕过她的头,拉下安全带替她安好。
“这有什么好笑的?”大概是受了她的影响,连慕言愉悦勾起的chún畔染上了几分若有似无的笑意,星星点点的沉浮在他深沉的眸底。
“通常只有女人才会管你这样的男人叫金主好么。”夏安筱的眉眼弯弯,看得出她心情很好,似乎半点都没有受被洪捷压榨而影响了情绪。
连慕言挑了挑眉,不咸不淡地回道:“他不喜欢女人。”
闻言,夏安筱愣了一下,对着他的话思量了很久,神sè呐呐地看向男人,纤细的手抬起,食指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来,缓缓地弯着,“他是这个?”
所以他一直针对自己?
夏安筱的这个想法连带着看身旁矜贵内敛男人的眼神都变了一下。
连慕言淡淡地睨了她一眼,没好气地抬手敲了一下她的头,“夏安筱,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夏安筱低头摸了摸吃痛的地方,神sè有些委屈,“不然你要我怎么想?他这样针对我,不是……不是对你有……”
女人的话在男人犀利的眼神下,声tiáo越来越低,到了句末,甚至是没了声音。
连慕言看着她低头不语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抬手捏了捏她jīng致的小脸,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夏安筱,你跟一个男人吃醋?”
“谁吃醋了?连慕言你疯了吧!”
女人还想说些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摩擦着她的脸颊,最后停留在了她绯然的chún上,慢条斯理地抚过她淡淡的chún纹,温润的声线低哑到了极致,生出了一股魅惑众生的tiáotiáo来,“他小时候被一个大过他几岁的女孩欺骗过,童年yīn影大着呢,别跟他一般计较。”
八卦来得猝不及防,夏安筱一时间觉得信息量有点大,男人模棱两可的话让她浮想联翩。
男人的手顺着她光洁干净的脸部线条滑落,轻轻挑起她白皙的下巴,骨节分明的手微微施力,“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敢想着别的男人。”
连慕言突然俯身凑近她,薄chún轻吻了一下女人,这一吻,如蜻蜓点水,可她感受到了他的压抑。
夏安筱挑眉看着他,如画的眉眼弯弯,学着他的tiáotiáo,说了一句,“连公子,你竟然跟一个讨厌女人的男人吃醋?”
宽厚修长的手亲昵地拍了拍女人的脸颊,男人呼出的气全数喷洒在她脸上,“夏安筱,没人告诉你伶牙俐齿得不到好处吗?”
夏安筱哼唧了一声,小脸一扬,转过脑袋看向车窗外,说不过她就开始威胁?这男人把戏真是yòu稚。
……
夏安筱一派轻松地走进了连家客厅,连慕言单手抱着她的文件,闲适地跟在她后面,看着眼前的她走路轻快,男人的chún畔不自觉地勾起上扬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