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没有媒体报道?”
“哎呀,徐家出点钱,这不就把那些记者摆平了吗?”
其实夏安筱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夏夫人带着记者上去,恐怕想抓现行的是她,只是那么不巧,连慕言出现了。
夏安筱到夏家的时候,司机还特别嘱咐了她一句:“夏小姐,你回去后可别跟你后妈硬碰硬,那个女人,我可算是看出来了,手段毒着呢。”
女人微笑着道了句感谢,就下了车。
她走进客厅的时候,只有夏夫人和夏意儿坐在沙发上。
客厅里
夏夫人单手扶额,连连叹息着,一看见夏安筱,原本愁容满面的她随即扬起了笑脸,悠哉地拿着咖啡杯,挑眉看向她。
“哟,我们的夏大小姐可算是回来了。”
夏安筱挽起chún角,笑意很淡,如画的眉眼里毫不掩饰着她凉凉的讽刺,“我回来,你就该发愁啦,额头上的伤,我还没跟你算呢。”
夏夫人坐在沙发上,半倚着靠垫,端着陶瓷咖啡杯的手微微的颤抖着,咖啡杯与咖啡碟轻微碰撞的声音让夏安筱挑了挑眉。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在经过夏夫人身边后,又脚步轻快地往回倒了几步,站定在夏夫人的面前,“哦,我倒是忘了,还有一笔账呢,炽魅之夜的账,我可是记在你这里了。”
她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把夏夫人紧绷着的神经一下子给切断了。
夏夫人猛地站起来,朝着夏安筱摔了手里的咖啡杯,夏安筱没有动,素sè的衣服被染上了棕sè的咖啡。
咖啡的温度很烫,渗透了衣服紧紧地贴着她嫩滑的肌肤,传来的灼热的温度让她反倒愈发冷静着。
“夏安筱,你别把什么脏水都往我身上泼。”夏夫人伸手指着她,脸sè因为恼羞而涨红,“那天晚上在炽魅,跟你有什么关系?”
女人绯然的chún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你忘记了?我身边可是有个被你威胁过的小可怜呢。”
夏夫人愕然,她倒是忘了,贾小青这颗坏事的棋子,她还没有除掉。
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夏安筱就打了通电话给贾小青,让她把那天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部告诉了她。
徐家的丑闻,却是夏家捅的篓子,所以出钱摆平众多媒体的是夏家。
那天晚上,夏老看出了夏意儿的惶惶不安,快步走上了会所的二楼。
夏夫人无力地拦着记者,不让他们拍照片,嘴里说着,“不是这个,我说的大新闻不是这个。”
可是记者怎么会听她的话,已经等了大半夜,不管是谁的丑闻,只要够劲爆就行。
徐总满脸铁青着脸,看见夏老,快步走了过去,指着在记者堆里周旋的夏夫人,怒呵道:“夏老,管好你的夫人,否则别我怪我做出点什么事情来。”
在夏夫人不管不顾地带着记者上来的时候,徐总就已经猜到了几分,他瞪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他那个没出息的儿子低着头觑看了他一眼。
什么叫做自作孽!
这就是!
她夏安筱是什么样的女人,是随随便便就能被他这种小伎俩给毁了的吗?
也不看看她身后的靠山是谁!
他的全部身家已经给了连慕言,光脚的就不怕湿鞋的,这事情爆出来,毁了不是只有他徐家。
夏老费了好大的劲,才让那些记者都把照相机里的胶圈给毁了,又让他们再三保证,不会讲这事情说出来,才算是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