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被人察觉到的不舍,“其实我觉得你很好,甚至要好过傅以筠百倍千倍,可是我就是不行。”
因为他太好,好得有些像在梦里才存在的人。
明明他是生气的,她感觉得到,他离开的时候,身上翻腾而出的怒火甚至席卷到了她,她以为要么他会来要了自己,要么就是把她赶出去,却没有想到他还是压着脾气来给她换药。
不是她不行,是因为他好得没有真实感,自己有什么资格配得上这样的人。
闻言,男人原本扬着淡淡笑意的内敛俊雅的脸上,暗沉了几分,晦暗yīn郁着沉浮着bào风雨前的宁静,眸sè越深,勾起chún角的弧度却愈是加深,“夏安筱,我对你的警告没有用是不是?”
顺势,男人的手滑到她的腰间,若有似无的触感让她僵直了身体。
见他生气,女人蹙起的秀眉愈发拧着,“连慕言,我是认真的。”
“原因?”
夏安筱抿了下chún,低低开口道:“像你这样的人的婚姻,要么是商业联姻,要么就是找个真爱。”她顿了顿,“显然,夏家对于你,连锦上添花的用途都达不到,而我其实并不适合你。”
连慕言沉默了很久,夏安筱看着内敛的俊颜,猜不透他的想法,随即垂下眸不再去想。
突然,连慕言低低的笑了起来,淡漠地看着她,chún畔扯出凉薄的弧度,温润的嗓音冷了几度,“你真是花式拒绝我。”
骨节分明的手轻轻触碰着她白洁滑嫩的脸颊,徒然滑过弧度,用力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越收越紧。
夏安筱吃痛,却仅是微微蹙眉,没有再和往常一样喊疼,视线落在他清贵内敛的俊颜上,温度极淡。
“你不适合我,那么你告诉我,你适合谁?”男人轻呵了一声,冷冷的笑意里尽是嘲讽,“那个傅以筠?”
女人看着他的眼神闪了闪,谁都适合,谁都可以,但就是他不行。
因为他会后悔的,等到那一天,他一句说不要就不要了,受伤的人只会是她而已。
他是她无法握在手心的命运。
“我很感谢你买了锦瑞三分之二的股份,我会想办法筹钱买回来的。”
他和她之间,其实唯一的联系只有锦瑞而已。
男人挑了挑眉,低醇的语tiáo慢条斯理,“然后呢?”
“……”
连慕言低头,在她的chún边辗转反侧,温热的chún流连在她的下巴。
夏安筱背脊僵直,似乎浑身的血液都凝冻住了。
感觉到她在极力克制着自己,但愈发冰冷的指尖止不住地在颤抖,压制着她双手的那只宽厚而温暖的手,若有似无地摩擦着她纤细的手。
男人的chún顺着下颚弧度滑下,灼热的气息烙在她每寸肌肤上,他的呼吸絮乱带走了她极力平稳自己的情绪。
连慕言将头埋在她的脖颈间,低沉的嗓音里蔓延着令人心悸的蛊惑tiáotiáo,“你死了这条心吧,我不会把锦瑞卖掉的。”
男人哑然笑着,顽劣的神情刺痛了夏安筱。
“没人教过你买卖怎么做是不是?”男人温热的气息吐纳在她的肌肤上,惹得白洁的皮肤染上了难以褪去的绯sè。
夏安筱低柔的嗓音僵硬着,“没有,你要教我吗?”
“好,我教你。”连慕言抬起头,看着她的眸光里,深邃的视线沉淀着他毫不掩饰的情愫,“想得到什么,就要投其所好。”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她的手,双手交错着,手心传来炽热的温度,让她忍不住战栗着。
他的嗓音沙哑地诱人心魄,“你说,我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