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筠,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不说的话,我就挂电话了。”
额头的伤口又开始抽痛了起来,一下一下的,让她的神经都绷得很紧,她实在是没什么耐心和他周旋,更何况她本来就没什么耐心。
听出她低软的语tiáo里染着点点的虚弱,傅以筠愣了一下,意识到她可能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缓下语气,“你上网去看。”
“哦,没什么兴趣。”夏安筱撇撇嘴,挂了电话。
头还是晕乎乎的,她躺在床上又小睡了一会,才醒来,她醒来的时候,天sè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因为出了一身汗,她想洗漱一下,所以下了床。
连慕言回来的时候,看到夏安筱正扶着额头低头看着床底下。
男人随手拿起鞋架上的拖鞋走了过去,“在这里。”
夏安筱抬头,看着连慕言蹲下,将她洁白的赤脚塞进舒适的拖鞋里。
“你就不能安分一会?”
突然抬眸的连慕言,chún畔淡淡的勾起,温润的语tiáo里带着若有似无的无奈。
被他这么一说,夏安筱有些紧促,她抓了抓头发,“出了身汗,想洗澡。”
闻言,连慕言英挺的剑眉皱了起来,“你不知道自己伤口不能碰水吗?”
“我会注意的。”她又不是三岁小孩。
“你怎么注意?眼睛真长头顶上啦?”男人低醇的嗓音里漂浮着点点嘲弄。
夏安筱转头看向一边,不再去看他。
连慕言chún畔噙着笑意,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摆手抱起了她。
夏安筱下意识去圈住他的脖子,不满语tiáo里覆盖着一层控诉的tiáotiáo,“连慕言,我现在禁不起吓,受不了刺激。”
头上传来男人低低的浅笑,“心里没小算盘,你慌什么?”
连慕言抱着她抬脚走向浴室,“我又没算计你,你防着我做什么?”
“你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了。”夏安筱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连公子没什么异能,就是听力太好,耳朵有点尖。
在浴室门口,他停下脚步,挑眉看着怀里的小女人,笑意里满是威胁,“你说我什么?”
“没,没什么。”夏安筱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捂住自己的嘴,极力地晃着脑袋,生怕他不相信。
连慕言玩味了扫了她一眼,修长的西装裤迈进浴室。
他将夏安筱先安置在一旁的位子上坐着,抬手按了下墙上的按钮,原本的墙壁一侧慢慢地翻出,夏安筱瞪大了眼睛看着出现在眼前的洗头椅用具。
谁说这男人不奢侈的,这套洗头用具她都没有好么。
“你…你…”夏安筱瞪着洗头床半点才蹦出一句完整的话来,“连慕言你是不是经常叫按摩小妹啊。”
人不可貌相,她收回要考虑他的想法。
额头被男人轻轻敲了一下,她吃痛地捂住伤口,不甘示弱地瞪着他,“干嘛,做得出还不让人说啊?”
“夏安筱,你脑子里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
连公子咬牙切齿,他真想拿到把她的脑袋开出来看看。
“谁正常人会在家里按着美发店里的洗头床啊?”夏安筱指着那套用具,囔囔着,“那你说你装这个干吗使?你不可能自己躺在上面给自己洗吧。”
沈老太曾经告诉他,她的宝贝孙女一直想要一个美发完套的设备,这样就可以不出门做头发了。
连慕言的黑眸里敛下某种不明的情绪,“随你怎么说。”
连公子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