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两年前，他能给她一个笃定的答案，或许，她会奋不顾身的呆在他身边，可是现在，她没有勇气，也再承受不起那样的伤害了。

温知意抬起头，对视上顾南风的眸子，“顾南风，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顾南风松开了温知意。

他喉结滑动，“是因为那个孩子？”

“是！”温知意捏紧了拳头，“或许，对你而言，这没什么，想为你生孩子的女人大把，你当然无所谓，可是顾南风，孩子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你让我眼睁睁看着她死在我面前，这是我这辈子，都无法解开的心结，我恨你，我恨你你知道吗？”

“对不起……”

顾南风不知道该说什么。

虽然，是季曼文借着他的名义指使的这一切，可是他推卸不了这个责任。

如果，伤害温知意的人，是别人，顾南风一定不会让她逍遥法外，可偏偏这个人，是他的母亲。

所以，这个罪名，只能是他扛下来。

温知意努力收住眼泪，“你好自为之吧。”

顾南风看着温知意离去的身影，他没有叫住她，胸口像被什么东西划开了一道刀子，在滴着血。

换做是他，他也不会原谅自己。

过去的他，太不懂得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