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小姐,你听好了。我,周越,喜欢的人只有白锦一个。从前,我只是不喜欢你,可是现在,本王厌恶你。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自己心里清楚。这辈子,我都不想看到你出现在我生命中。”
“表哥!”刘颂蓉的声音在周越甩开她的手时,变得凄厉。
她做错了什么吗,她只是想让表哥多看她几眼,她只是想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这也有什么错吗?她已经不奢望能嫁给他做正妻,哪怕是做妾她都愿意啊,为什么,他就是不要她呢?
朱欢笑的凄惨,他突然觉得累。他喜欢一个姑娘,喜欢了十几年,甚至为了这个人和他曾经最为要好的兄弟翻了脸,绝了交。但是,他得到了什么呢……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的意义在哪里?
可是,看到她哭的伤心,他还是舍不得,哪怕她的眼泪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流,他仍旧是舍不得啊。那是他一直放在心头的人儿啊,他如何舍得?
如何舍得!
朱欢走过去,想要抱住哭的已经接不上气的刘颂蓉。但是却被对方一把甩开。
“都怪你,你这个蠢货,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为什么不直接把她杀了,为什么!”
朱欢垂着眼帘,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不是应该习惯了吗?每次他不管做了什么,即使他做的再好,可是她的眼里永远都没有自己。他再才华横溢,再被人称赞为公子子欢,绝世无双。在她的眼中,也只是帮她接近另一个人的工具罢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都怪你,都怪你,他不要我,他说他厌恶我……我要她去死,去死,去死。”刘颂蓉不断的咒骂着,仿佛已经忘记了这里并不是他刘家的后花园而是自己师父隐居的地方。
朱欢叹气,事到如今,他哪里还有能力轻而易举的对白锦动手呢。就算他拼劲全力真的杀掉了白锦,周越也不会和刘颂蓉在一起。甚至于他们漕帮所有人都有可能死在来自京都天子的盛怒之下。
若是他孑然一身,自然可以义无反顾的为了她而死,可是他却不能拉上他们漕帮上下几千人。就像此刻,他除了能给她一个肩膀,再无能为力。
自那日白锦和周越这位棋痴师父打成平手后,便硬是被老人家拖着在府上住了好几日。直到周越守了好几日的空房后终于忍不住装了病才将娇妻从自己师父手上抢回来。
抢到手后更是不敢再做任何的停留,片刻不停的带着白锦离开了城西。
一番折腾,两人终于是回到了越王府位于江州的主宅。
而白锦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第一次进入这座宅子竟然是被周越在众目睽睽之下抱了进去。
其实也怪不得她,实在是被老人家拉着钻研了好几日的棋艺,白锦连一个懒觉都没有办法睡。一上马车躺倒了周越的怀里便失去意识沉沉的睡了过去。
周越看着她瘦了一圈的下巴也是心疼不已,那里还舍得叫醒她,只好自己上阵将她抱回府里。
只是,也不知道谁将此事给流传了出去,一时间两人竟然成了江州百姓口中的模范夫妻。引得一群官家夫人小姐纷纷上门想要拜访白锦,好请教如何将夫君拴在身边。
不幸的是,自从白锦从城西师父的宅子里回来,便不知何时竟然感染和风寒,一下子变真的病倒了。周越特意从别院请了杜叔过来诊治,得出了一个思虑过度郁结于心的结论。
引得周越实在是哭笑不得,暗暗发誓以后看师父去决不能留下来住了。想起师父那句有空多来,周越就觉得头皮发麻,还多去?多去几次,累坏了他的暖儿,谁赔他啊!
不过,好早江州气候湿润,加上有着杜叔的医术诊治,过了三五日白锦身上的伤寒便消散的差不多了。这才让周越等人放下心来。
“木丹,越王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