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叹口气,“人家一桌席面的银子,咱家这么多人要用几个月了。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对了,明净是凭啥去蹭这顿饭的?”
二郎道:“我打听了一下,她是跟着来过的那个黄爷去的。那位在县上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不知道叔叔家是有啥事,明净总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去县上。”
大郎道:“叔叔方才让明净把爹请过去了。”
大房很快就知道了明净为何去县上。封璟傍晚醒过来,看到明净递上的田契,便让她吃过晚饭去请里正和她大伯过来一趟。他要让大房把挂在他名下的十五亩田收回去,不让他们享受免税的优待了。
这个时机找得极好,封菖虽然不满却也无话可说。王氏才刚算计过明净,兄弟不给挂名他也说不出什么来。但如此一来却是每年都要多交几两银子的赋税了。要在土里多洒多少汗水才能挣来这几两银子啊?全都怪王氏这个败家娘们!
当下一出了兄弟的家门,封菖的脸就黑了下来。再进自家的门,就黑得能挂下一层灰了。
地坝里说闲话的兄弟、姑嫂都吓了一跳,大郎忙问道:“爹,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