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扭到一下么,你怎么不去抢啊?”王氏没好气道。
张郎中道:“黄金有价药无价,三钱都嫌贵那你干脆甭给了。我出去让乡亲们评评理,推了人找理由不赔汤药银子说不说得过去?”
“给,我给还不行么?”王氏愤然付了银子,然后朝着隔壁吐了口唾沫,“最好一个、二个、三个、四个统统病倒最好。”
包氏暗自撇撇嘴,按婆母的说法,二叔当年读书花了银子分家的时候都该把田地交出来。那这为三郎赔汤药费,是不是到时候也该另算啊?
王氏一路进去,继续咒骂二房一家子。方才张郎中叩门的时候大房一家老小都长吁短叹的说叔叔太过败家。那是白花花的银子啊,居然宁可拿去买了个没用的客栈砸在手里都不肯借给大房。实在是害人害己!
“真真是人傻钱多,不,如今只剩下人傻了。“可不能让小叔子沾上自家,替人付药钱什么的,太堵心了。老头子方才还说回头要把大郎、二郎成亲的十两银子还给二房。王氏一想到这个,那真是巴心巴肝的痛啊。
一家人沉浸在痛心疾首中,叔叔这一病自家少了一门得力的亲戚不说,房子还少了一半。如今就连想借银子盖房子都不成了。连干了一天活才回来的封二郎也被埋怨了,怪他消息一点不灵通。该早些拦住叔叔买那个客栈的。
封菖道:“行了,都别说了。小三子呢,闯了祸人又到哪去了?”
大郎道:“怕是又上岳家去了。也好,在岳家干活本来就该在岳家吃饭才是。”
“没出息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