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否心中咯噔跳了一下,不忍地看着邬泱泱这副模样。
想起一个多月前,邬启华在邬泱泱婚礼上去世时,邬泱泱曾说过,她没有爸爸了。
现在又看到她挂着没有灵魂的笑意,问叶知否,她是不是要失去男人了。
命运就像一个贪得无厌的妇女,像是盯准了邬泱泱,不断地从她身上抽走各种各样的东西,最后扒得只剩下一张皮,竟然还打上了她这副皮囊的主意。
“泱泱,手术结果还没有出来,你不要胡乱揣测。”叶知否低声安抚着她。
邬泱泱低落地垂下脑袋,像是一个失意的孩子。
“他中枪的部位是肾,还流了那么多血,除非是大罗金仙,其它估计就无法回天了……知否,估计是我是天煞孤星吧,命里克父又克夫。”
闻言,叶知否立即啐了她一口:“呸!哪有这样咒自家男人的?什么天煞孤星命,这些都是封建迷信!”
邬泱泱只是扯了扯嘴角,继续埋着脑袋没有说话。
叶知否看着邬泱泱魂不守舍,不哭不闹,根本就不像正常人应有的情绪,心里有些担心她。
人的情绪需要发泄,像邬泱泱这样,会憋出心理疾病的!
一直陪着邬泱泱守候的靳骏将叶知否拉到一边儿:“将他们游轮上解救出来后,她就一直这样了,让她自己静静吧,现在唯一能治好她的,就只有手术结果了。”
与此同时,里边儿动手术的医生随着一众护士出来。
邬泱泱见状,往里边儿挪了挪,并没有打算起身听结果,而是有些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