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泱泱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儿,说道:“知否,有些事情我不好和你说,我爸这件事情,太难了……”
“这或许是孽债吧。”
邬泱泱仰起小脸,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你们真是一个比一个体贴,我没事儿,比这还难的是我十七岁那年,家破人亡流落街头的日子,但都熬过来了。没有过不去的坎儿,日子还得继续过,不是吗?”
看到她这副模样,叶知否并不能放下心来。
“权枭那边还没查出消息来吗?”
闻言,邬泱泱垂下眼帘,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自己的指甲。
“我让权枭停止调查,早些让我爸入土为安了,毕竟我爸辛苦了大半辈子,好不容易从牢里出来,还没来得及享一天清福,就走了。”
“我不想在他死后还继续折腾他,所以早些让他安定下来吧。”
叶知否不解地皱了皱眉:“可是就让凶手这么逍遥法外,邬叔叔如若泉下有知,也不会安息呀。”
“我们现在没有条件手刃凶手,但是必须让他为做出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不将他缉拿归案受到法律的惩戒,今后他或许还会继续伤害其他无辜的人!”
邬泱泱微微一怔,她玩弄指甲的手掐住了自己的指腹,半晌后,她缓缓松开手指,血液迅速充盈了她掐的指甲印儿。
邬泱泱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儿,说道:“知否,有些事情我不好和你说,我爸这件事情,太难了……”
“这或许是孽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