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枭见邬泱泱不说话,冷哼了一声。
“忘了?需要我帮你想起来么?”
邬泱泱没好气地别过脑袋。
“没忘!不需要你帮我想!”
闻言,权枭握着邬泱泱手腕的力道突然收紧,疼得她从喉头溢出一声低吟。
“既然没忘,那怎么不守规矩?”
邬泱泱转过头,咬牙切齿地将权枭瞪着。
“反正都被你抓了现行,我人就在这里,要打要罚随你便!”
权枭松开一只手,修长的手指滑过邬泱泱白皙的脸蛋儿。
“我可舍不得打你,况且我什么时候打过你了?”
邬泱泱冲他翻了一记白眼。
他倒是没有亲自对自己动过手,只不过他哪些非常规的手段,比动手揍她还要狠!
抽她两耳光不过是受点皮肉之苦,可他的方式是彻底要将自己的身心榨干!
突然,权枭松开了对邬泱泱禁锢。
背过身一颗一颗解开衬衣扣子,邬泱泱以为他要洗澡,抬眼间不经然扫到权枭背上的布料被血债浸湿了一大片!
!!!
权枭脱下衬衣,原本满是各种疤痕的后背,又多了一道极深的口子。
“你!”
“就罚你帮我处理伤口。”权枭冷冷命令道。
真有种,他就不怕自己顺便将针放在伤口洞里?
邬泱泱动了动嘴唇,没有将心里的话儿念出来。
“哦!”
她转身回到房间,迅速脱了身上的湿衣服,以最快速度换上舒适的睡衣,顺便从储物柜里抱出医药箱,转过身时,权枭已经褪去了上衣,趴在宿舍的钢架床上。
邬泱泱走到权枭面前,看着他背上血淋淋的伤口,拧开碘酒瓶直接拧了上去。
权枭眉心微皱:“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别以为爷死了,你就能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