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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叶知否清醒过来,一睁眼,阳光就刺进了眼眶里,惹得她瞳孔紧缩,抬手挡在眼前。
她闷哼一声,撑着手肘从病床上坐起来,看到容与翘腿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衬衣领口的纽扣解开了几颗,露出若隐若现的锁骨。
他单手撑着太阳穴,闭目养息,看起来十分疲惫。
叶知否心想,他应该是在这里守了自己一整晚。
她偏了偏小脑袋,痴迷的盯着他多看了一会儿。
清晨干净敞亮的阳光从透明的玻璃窗折射进来,洒在他那张如斧劈般地俊脸上,静止的画面看起来就像是一副画作。
叶知否小心翼翼地下了床,抱起床边的毛毯,轻手轻脚地靠近容与。
她展开双臂,准备将毛毯盖在容与身上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浓密的睫毛颤了颤,随即睁开眼,一双清明锐利的眸子直直盯着叶知否。
“怎么不睡床上?”叶知否懒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容与泯着唇角,没有说话,猛地拽住叶知否的手腕,让她坐在了自己的膝盖上。
“那么窄怎么睡?”
叶知否转眼看向宽度接近一米的医用钢架床,瘪了瘪小嘴。
“挤着挤着就能睡了呀。”
“将你身上蹭伤了怎么办?”
“那也比在这里做一晚上强呀。”
容与抬手捏了捏叶知否的小脸蛋儿。
“你什么时候才知道自己有多重要?”
闻言,叶知否心窝里像是注入了一剂甜甜的蜂蜜糖。
“是对你来说很重要么?”
容与虽然保持着冷漠的神情,却微微点头,承认了叶知否的观点。
“嗯。”
听到容与的回应,叶知否心头悸了一下,一阵阵涟漪在心里荡漾着,此刻像是漂浮在云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