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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与瞳孔的光黯了黯,反问道:“很难猜吗?”
叶知否不满地白了他一眼:“我觉得你就像是一面透明的镜子,我在你面前,总是被你看得透透彻彻。”
相反,自己就猜不透他的心思,他永远都是以一副神秘的姿态去应对所有人。
叶知否想,要是谁想和容与打心理战,恐怕会输得落花流水吧。
“也不总是这样。”容与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回答叶知否的话儿。
“你也有看不穿我的时候?”叶知否新奇地望着他。
“嗯,而且绝大多数的时候。”容与微微颌首。
叶知否眯了眯眼睛,一脸狐疑。
“我才不信,你这人心机那么重,想当初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了,之后就音讯全无,后来又突然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裴翊说你找了我很久,如果是真的,那当时怎么为什么都不愿意给我留个联系方式,所以我断定裴翊说的话是假的。你之后回来找我,可能是突然想起了我这号人。”
闻言,容与瞳孔缩了缩,抱着叶知否抵在墙壁上。
“以你的想象力,更适合当编剧。”
叶知否茫然地望着他。
“裴翊说得是真的,我找了你很多年,用了许多方式,甚至回了很多次临安市,甚至问遍了你曾经的校友,他们都没有了你的方式。”
“你曾经的家,因为你母亲的去世而人去楼空,一切都物是人非。我找遍了所有人,甚至还用了极端的人肉方式,全都一无所获。”
听到这里,叶知否心脏颤了一颤。
她困惑的反问道:“我虽然搬了家,但也不至于连使用人肉这种方式都找不到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