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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寒露被苏泽的几个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所有的话儿都堵在了喉咙口,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起这件事的起因。
就算向苏泽坦诚自己多年保守的秘密,也无法从逻辑上解释叶知否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所有经过。
苏泽是律师,想让律师相信自己,要么拿出证据,要么说辞符合逻辑。
显然,自己两样都没有达到标准。
杨寒露缓缓闭上了轻启的红唇,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现在该怎么办?”杨寒露抖着声问苏泽。
苏泽像是脱力般坐在椅子上,痛苦懊恼地抓着浅短的头发。
“我也想知道该怎么办!”
“杨寒露,我告诉你,你毁了我的人生,你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苏泽咬牙切齿道。
杨寒露情绪彻底被击垮,眼眶里的泪水就跟掉了线似的,一时间不受控制。
“苏泽,那么多年了,你竟然对我连这点信任都没有……”
苏泽抬起头,冷冷看着杨寒露,那一双如冰锥般的眸子,似乎想要在杨寒露脸上凿几个洞。
“信任你什么?你以为你那些破事我不知道么?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坦诚过,凭什么让我信任你!”
闻言,杨寒露心头咯噔一下,双腿一软,下意识往后踉了一步。
“你,你知道了什么事?”杨寒露紧张地盯着苏泽,留意着苏泽的神色变化。
苏泽迎视着她的目光,说道:“还能是什么事情?当然是你那上小学的儿子!”
杨寒露脸色刷的一白,面如死灰地看着苏泽,心中像是打碎了装着秘密的瓶子,碎玻璃碴子扎的她特别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