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叶知否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声气。
给他擦拭期间,容与只是喉头滚了一下,再也没有任何异样。
管家不是说他不让任何人靠近的吗?
除了最开始排斥地反抗了一下,现在连脱他衣服,都没有任何反应!
给他擦拭手时,看到他手臂上的布料破开了,还浸着血渍。
叶知否赶紧解开他的腕扣,撸起来一看,一道森然的伤口格外刺目。
叶知否眉心皱了皱,脑海里闪回今晚荣誉和苏泽打斗的场面。
应该是那个岁红酒瓶将他划伤的。
想到这里,叶知否蹭得站起身,俯过身,撩开他额头附近的头发,看到伤口粘连了一绰头发,已经结了血痂。
叶知否心里有些不忍,拿过医药箱,翻出处理伤口的医疗用品。
一手拿着手机打着光,一手用蘸了碘伏的棉签,轻轻将血渍擦拭干净,又用镊子夹走那些碎玻璃渣滓。
她撒上药给他包扎的时候,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她动作一顿,猛地回头,却看到容与闭着眼睛,没有醒来的迹象。
她困惑地回过头,继续包扎伤口。
其实她不想容与清醒过来,他要是知道了自己为他做了这些事情,那得多膈应。
指不准明天又会将自己摁在床上,质问自己这么做,又有什么目的!
帮他处理头上的伤口时,叶知否先将那一小嘬头发给剃了,在处理他的伤口。
好在他头上伤口不严重,只是工艺品尖锐那头划了个小口子,所以才会导致流血。
不然,他要是有什么好歹,自己牢饭怕是要吃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