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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了?”叶知否问道。
贺女士语重心长地叹了一口气儿:“先生他喝了很多酒。”
“喝醉了?”叶知否偏了偏头。
贺女士点点头:“嗯,伶仃大醉,半夜还发烧了,一直喊着您的名字,不肯吃药,也不肯让任何人接近他。”
“夫人,您去看看他吧,他现在已经四十度了,要是再不做退烧措施,后果不堪设想。”
闻言,叶知否心里咯噔一下,不由得紧张起来。
“好,我去看看。”
接着,叶知否跟着贺女士来到容与的房间。
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暗的台灯,一进去,浓郁的酒精气息迎面扑鼻。
容与坐躺在单人沙发上,衬衣扣子被扯开了两三颗,地毯上除了散乱的空洋酒瓶,还有好几摊酒渍。
叶知否嘴角抿了抿,走上前,透过台灯的光线看到容与脸颊微微泛红,耳垂也红的跟火烧过似的。
他俊朗的眉心微微蹙起,鬓角的血迹还没有擦拭干净。
“这里交给我好了,你先出去吧。”
贺女士点头应道:“好,那边那个药箱是先生的私人医生送过来的,里面开了退烧的药物,还有……”
说到这里,贺女士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了叶知否一眼。
“还有清理伤口的药物,具体怎么用,医生都已经在字条上写的清清楚楚,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直接呼叫佣人。”
“好。”
贺女士神色凝重地看了陷入昏迷的容与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叶知否走到容与面前,俯身探出手落在他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