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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否小嘴微张,还没来得及说话,容与放在茶几上的电话铃声响起。收藏本站
容与锋锐的目光刷得看向茶几上的震动的手机,摁着叶知否的力道也微微松了些。
紧接着,他转眼看向叶知否,冷眸里涌动着疲惫和低落悲伤的神色,五谷杂陈,十分复杂。
片刻后,他收拾好眼底慌乱的情绪,从叶知否身上起来,坐在沙发上,抓过手机,接听了电话。
叶知否惊魂未定地喘着气儿,一边哆嗦着手将浴袍两襟合拢,一边抹了一把眼角的泪意。
“我现在过来。”容与的声音又沉又哑,听起来十分颓废。
挂了电话,容与从沙发上起来,扯掉一颗衬衣领口的纽扣,敞露出微微隆起的喉结。
接着,他提起搭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转眼看向沙发上瑟瑟发抖的叶知否。
发丝凌乱地覆在她那巴掌大的小脸上,葡萄似的眼睛里满是惊恐,两只小手紧拽着浴袍衣襟,紧张地夹着双腿。
看到这里,容与心里悸了悸,一种难以言喻地酸意弥漫而开,将他折磨的十分难受。
他将自己的西装外套扔过去,刚好盖住了她瘦小无助的小身板。
接着,容与收回目光,转身离开。
叶知否听到沉闷的关门声,身体放松的同时,心也逐渐跟着逐渐往一个黑洞里沉。
她撑着沙发坐起来,屈起膝盖,蜷缩成一团将自己抱住。
刚刚发生的事情,画面像是电影倒映一样,一遍又一遍的在脑海里重复播放着。
她想,如果刚刚容与的问题,自己像前世那样置气说了句‘是’,那他是不是又要放自己回到苏泽身边?
——
容与离开公寓时,晦暗的天空飘着鹅毛大雪,寒风夹着雪花落在他白色衬衣上,立即就形成了一个小水点。
街上穿着羽绒服的人,缩着肩膀快步往前走,而凛冽的风吹得容与单薄衣衫泛起了波浪似得小涟漪,他好像丝毫感觉不到任何寒冷,面不改色上了司机停在路边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