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这个局只有你惨败,没有我伤。”
说完,容与朝着洗手间的方向离开。
顾西临敛下神色,再次倒了杯清酒,仰头饮尽。
——
叶知否拉了一通肚子,站起来双脚就跟千万只小虫子沿着腿往下爬似的,麻麻酥酥的,走一步都极其小心。
出女洗手间后,一抬眼就看到容与在外面等自己。
“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容与没回答她的话儿,抬手覆在她小腹上,眉心皱了皱。
“拉肚子了?”
叶知否皱起小脸,点点头。
“可能是今晚螃蟹吃多了,螃蟹属寒性吃多了伤胃。”
容与眉头不由皱地更紧:“不能吃,还吃这么多做什么?”
叶知否呲牙一笑:“因为是你剥的。”
“下次按实际情况而定,不许再这样。”容与冷声命令道。
叶知否心里忍不住泛起一阵苦笑,点点头。
“好好好,都听你的。”
“老干部……”
“你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说。”叶知否连忙捂住小嘴。
容与握过她的手,放进自己暖和的大衣兜里。
“我们该回酒店了。”
“顾西临呢?”叶知否困惑地问道。
“先走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