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否和容与已经坐上了座位，顾西临仍没有回过神。

见状，叶知否小心翼翼问了一句：“点菜了吗？”

顾西临心头咯噔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点了，全都是你爱吃的。”

“好。”

叶知否会意点头，转眼偷偷瞥了容与一眼，见他冷峻的脸上布满了阴霾，心头不由呼了口气儿。

看来今晚这顿饭可能会吃的很糟心……

三个人气氛十分尴尬，叶知否如坐针毡，眼睁睁看着服务员上好了几道前菜，她却不敢先动筷。

直到服务员陆续上完全部菜肴，叶知否泯了茶杯里最后一口清茶，她下定决心地将茶杯掷在木质餐桌上。

“茶都喝完了，我可以吃了吗？”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拘谨了？从前你可不是这样。”顾西临拣起筷子，用纸巾拭了拭。

叶知否小嘴微张，正准备回答他，一个清冷磁性地声音率先响起。

“以前是因为她知道大家都是自己人，可现在不一样了。”

闻言，叶知否微微一愣，茫然望向容与。

“否否，是这样吗？”顾西临挑眉睨向叶知否。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了，时间并没有给两人带来缓和。

叶知否看了看顾西临，又看了看容与。

觉得自己就像个皮球，被他俩踢过来踢过去，最终还要给她出一个进退两难的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