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祈景瑞不肯去上早朝,一直和夏夕颜赖在龙床上。
“他们为什么不来找你去上早朝。”夏夕颜惊讶于都过了半天,外面竟然没人敲门提醒某人要上早朝。
“他们不敢来打扰我们培养感情。”祈景瑞亲了亲夏夕颜睡得粉红的脸颊,抱着她柔软的身躯,他觉得无比满足,胸口不再有那种空荡荡的感觉。
“……”夏夕颜,是不敢打扰他吧!
夏夕颜的及笄礼很盛大,够格的朝臣和官夫人都参加了,不过那些官家小姐不允许进宫。
用祈景瑞的话语说是,担心他会拔出剑砍掉某些不长眼往上凑的碍眼东西。
不用说,那些碍眼东西就是指着那些试图勾引他的官家小姐。
文武百官的脸色立马奇怪了起来,不过他们是敢怒不敢言。
一个从边塞浴血杀敌过的国君,不是他们这些人敢拿捏的,就连倚老卖老的资格都没有。
长安城无人不感叹这场空前绝后的及笄礼,在大家都在猜疑那个女子的身份时,一道官文就下达了。
他们的新帝要封后了,皇后是一个刚及笄的女子。
百姓不由联想到那场全国同乐的及笄礼,难道是同一个女子,如果是同一个女子,就能解释得了为什么一个女子的及笄礼可以如此盛大了。
“你就不能等等吗?”夏夕颜皱着眉,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她才刚及笄,就要嫁人了,这未免太着急了吧!
“你注定是朕的女人,那么早一些,和迟一些又有什么区别。”祈景瑞撩起了夏夕颜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闻了闻。
“你都说没区别了,怎么不迟一些。”夏夕颜穿着繁重华丽的宫服,有些烦躁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