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看了她一眼,元昶琋便上了马车,挺拔的身影潇洒帅气,真是完美。
队伍离开,武慕秋一直盯着看,直至消失在视线当中才收回来。
转身,却一眼瞧见在盯着她的武将军和武夫人,他们俩视线表情都一致,让她也瞬间觉得自己好像做的有些过分了。
举步走上去,武夫人也轻笑起来,转头看向武将军,她摇了摇头,“还真是般配。”
武将军只是抬手摸了摸武慕秋的头,什么话都没说,便转身回了驿馆。
武夫人也没有想出去逛逛看看帝都的心情,一整天,武慕秋都在驿馆里陪伴着她。和她说一说与元昶琋之间发生的事情,她都很爱听。
她陪伴着,直至翌日,元极和秦栀到来。
这次,是较为正式的见面,武慕秋在给他们请完安之后,便退了下去,连她都不能在场。
站在回廊上,武慕秋远远地瞧着客厅的方向,除了在门口的侍女,她什么都看不到。
真是好奇他们会说些什么,十几年前便认识,还因为一些事有过芥蒂。
不过,她倒是觉得元极和秦栀不会记恨此事,倒是她母亲一直心里不太舒服,昨晚闲话时她还说起了这个。
现在她的亲生父母都去世了,如果当初元极和秦栀是抱着善意的目的,而最终因为她错失,她心底里也开始后悔了。
如果是善意的,那么当初她就不应该阻拦,都去世了,那么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弯腰,双肘撑在栏杆上,她托着脸,一边盯着那边瞧,真真是无比的好奇。
其实如果这是往时的情况,她肯定会想方设法的去偷听的。譬如眼下,那客厅外墙的左侧就没人,她完全可以轻巧的爬上去,然后到房顶上偷听。
哼了哼,她现在不能这么做,否则自己良好的形象就彻底没了。
撇嘴,她收回视线看向别处,这驿馆建的真好。听说西棠公主也住在驿馆,不过不在这儿,否则她还真得找机会溜进去。
瞧瞧他们那些西棠人都在干嘛,是不是在密谋什么。阴险狡诈的西棠人,或许她可以放一把火,把他们的衣服都烧破,让他们光着屁股跑出去丢人现眼。
恶毒的想着,时间也过去很快,客厅那边有了动静。
四个人从里面走出来,武慕秋也起身快步的走了过去。
到达近前,她先屈膝请安,然后分别看了看他们的脸色,看起来好像很不错。
“世子爷,世子妃,你们要走么?已经晌午了,不如一同用膳?”看着他们的表情,武慕秋也忍不住笑。看来谈的很开心,那么就说明,一切都是顺利的。
“不了,皇后邀请我入宫,时间不早了,得尽快赴约才是。小花啊,这几日好好的陪陪武将军和武夫人,待得订婚礼之后,你要和琋儿回朱城,山高路远,得新年之后才有时间再回去见他们。”秦栀笑着说,她的笑真是足以让所有人都卸下心防。
“嗯,我知道了。”要回朱城?她还不知有这个安排。她要去看看,很好奇大魏的南方是什么样子的。
元极与秦栀告辞,随后便离开了。而驿馆里,那两个人的表情也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
看起来,他们似乎不再忧心了,很踏实的样子。
武慕秋也没有过多的询问,结果是好的,那就好了。
只不过,某个人却是失约了,因为一整天他都每出现。
看来还真是很忙啊,没抽出时间过来见她。
看起来,只有她清闲的要命,不由心生几分鄙视来。自然的,鄙视的是自己。
夜幕降临,她沐浴过后,顶着一头的湿发返回卧室。
今日她没有和母亲在同一张床上,因为昨晚聊得太晚了,这样熬夜很不适合母亲,因为她一向十分规律。
回到房间关上房门,她几步走到床边,甩了一下头,便咻的躺在了床上,以一个最豪放的姿势。
就在躺下时,大床一角忽然探出一颗头来,正正好好的悬在了她的脸上,吓得她立时睁大了眼睛,同时一手成拳攻击了过去。
而那个人则更快的抓住了她的小拳头,元昶琋有些黑眼圈,却不阻碍他温柔的笑,“我不在,你还真是丑态毕露。”
“吓死我了,我要是叫出声音来,这整个驿馆都得知道你夜里偷偷爬进了我的房间。”那个时候他可就丢死人了。
“你很镇定,没有叫出声,女侠。”抓着她的手,元昶琋身子一歪便躺下了,随着身体放松,不知哪处骨骼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你这是做什么去了?疲劳成这个样子。”翻身坐起来,武慕秋拂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一边瞧着他的脸,脸色还真是不太好。
“做该做的事情去了。”一把将她搂过来,而且防止她会叫出声,他另一只手同时捂在了她的嘴上。
武慕秋极其无语,就算他疲劳的连眼皮都撑不开,但鬼心思却是一样的多,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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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新文已开《极宠无双:正室指南》
(双宠—双强—双污)
宇文玠所想的妻子是这样的:品性端良,德才兼备;秉性柔嘉,持恭淑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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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至此,便是新婚之夜,白牡嵘暴躁的将那个娇柔易推倒的小白脸儿一顿揍。敢脱她衣服?打不死这个战五渣!
不过之后她就见识到了,他还真不是战五渣,就是个披着完美人皮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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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玠—杀人诛心的邪魔。
白牡嵘—上兵伐谋的恶鬼。
二人为敌,天下大乱;二人为伍,天下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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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如此泼妇,不贤不良;当以休弃,不负祖宗。
他又说:为人妻者,以夫为上。嗯、、、你在上也行。
她冷笑一声:不知羞耻。
他坦然:你我夫妻,坦诚相待。上还是下,可以再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