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吗?”
谭昭心中一暖,却不是煽情的性子:“有五爷暗中保护,哪会有危险。”
五爷小尾巴都翘起来了:“那是,所以开封府衙后头那阵法里头的酒,归五爷了,知道吗!”
谭昭相当爽快:“可以,只要你拿得到。”
五爷……五爷可以说是非常想打人了。
“哦对了,今日是殿试的日子。”说起这个,五爷又有些不痛快起来,这些读书人真是有够叽叽歪歪的,考完试还不够,非要写文章诋毁好友,就这三姑六婆的架势,能当什么好官,“你不知道,那些中了贡生的学子,联合起来写了篇檄文来抨击你,说不惩你难平众怒,否则官家绝不会这般快下决断。”
快吗?也有小一个月了吧,毕竟殿试都要出了,满打满算,他到这个世界也有一年时间了。
时间啊,真是快得飞起。
“怎么不说话?”
谭昭将碗筷收拾好,递过去:“说什么?每三年就有二百之数得中进士,可你看官场多少人,能出头的哪个是蠢人,靠这种煽动想借机出名的,你以为他能在官场混多久。”
“……行吧,知道你记仇又小气五爷我就放心了,这便走了。”
五爷说走就走,潇洒得紧。
阴暗的牢房里,谭昭会心一笑,莫名有股子邪气味道,系统一瞅,就知道这人心里头憋着坏水呢,想想也是,他家宿主人是苟了点,脑子却还是拎得清的。
转眼,便到了第二日,也是谭昭问斩的日子。
天知道,以死囚代替人的法子,在古代有多么行不通,不说在死前,会有人检查易容等手段,就是仪容都会打理好才送上断头台,也是因此,谭昭洗了一个月来第一个澡。
想想都觉得心酸,换上新一身囚服,这才押上断头台。
系统:怎么不公开处刑,玩游街示众呢!
[统统,你好像很遗憾的样子?]
系统: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