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阳道:“从梦,送客。”
从梦立即走了过来,对着白羽朝着大门示意。走到外院时,白羽垂眸看向从梦:“小丫头胆色不小。”
从梦表情不变道:“奴仆的胆子都是主人惯的,主人底气硬了,下面的人脊背自然就直了,至于旁的,就不劳您费心,自有主子做主。”
白羽挑了挑眉:“那如果遇到你主子都做不了主的事呢?”
从梦勾唇一笑:“我也很想知道,能让我家主子都做不了主的,会是什么事。”
白羽看了眼这个牙尖嘴利的,直接大步朝门外走去。原来以为凑巧来华夏替他哥找了个遗落在外的儿子,没想到这个儿子似乎挺有意思,看来真该要他哥亲自来一趟华夏了。
从梦看着那一行人离开之后,这才回到屋中,司阳依旧坐在沙发上,朝从梦道:“将你所知白家的事情说一说。”
那些都是很久远的事情了,而且从梦又是深宫中的女人,对外界事物的所知都是从伺候的主子那儿,或者从一些太监嬷嬷那儿听说的,而白家又只是个皇商,传入宫中的消息自然不多。但做鬼之后除了不能出皇宫和去金銮殿外,整日四处游荡也听了些八卦,于是不局限于只提到了白家的消息,还有外界的一些商贸事宜,将她所记得的都说了。
司阳听后也没什么反应,让从梦去收拾小花园了,不过他可以确定的是,这白家,必然有所图。
白家找上门来这件事司阳也没有隐瞒兰谨修,商业上的东西兰谨修知道的肯定比他多,虽然他并不怕什么白家,但消息不嫌多,情报多了对他自己也更加有利。
兰谨修的兰氏在华夏多少还排的上名号,但是比起白家,那差距大概就是游艇跟游轮的区别吧,一些商业上的事情他觉得没什么价值的就没说,不过关于有可能是司阳父亲的那位白森,倒是花边不少。
司阳听后道:“总结下来就是人长得英俊潇洒,却风流成性,四处留种。”
兰谨修道:“我觉得这其中应该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我虽然没有跟白家的人直接接触过,但那位有可能是你父亲的白森,我曾经跟他共同出席过一个宴会,一个人的本性如何,通过眼神,周身的气场多少也会看出一些,就我所见过的白森,他并不是一个会为美色所迷的人,更甚至,这人给我的感觉很深沉。”
兰谨修说完又道:“不过我听过一个传言,白家的人之所以至今都没放弃过航海线,是因为曾经有一艘装载了以吨为计量单位的黄金在海上沉船了。不过这种说法很多人都当是八卦来听,以白家今时今日的财富地位,不过是一艘船的黄金,何必那么费心费力。”
司阳道:“我算到他们是在找什么东西,具体的算不出来,倒是跟你这个八卦有些不谋而合,且看着吧,不管打着什么名义,总有露出目的的时候。”
兰谨修道:“今天王正诚又来了庄园,这桃花若是不开,为什么不干脆直接斩断,他一次次这么曲线救国的,你不烦?”
司阳笑了笑:“谁的桃花谁来斩,不到最后一刻,谁知道会不会开花,更何况,有时候看着这些小年轻为了一些情爱费尽心思上蹿下跳的样子,有时候也挺有意思的。”
听到这话的兰谨修眼眸暗了暗,所以司阳是喜欢这种傻乎乎又直接的?那他要不要换一个方式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