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时淮听她这么说,竟然笑了出来。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颊上划过,憋笑道:“嗯,是很有成就感,你右脸破了相,我左脸,我觉得很好。”
君梨:“哦,我脸上这点伤估计今晚就没了。”
君时淮喝完水便想躺下去,明明满脸的疲劳,一双眼睛却始终不肯闭上,君梨只好在一旁陪着他,后来眼尖地发现他衣袍似乎破了,等她准备细看的时候,君时淮却已经把破的那个地方压住了。
君梨当即便觉得那里肯定有什么:“让我看看那里。”
君时淮没答应,只是问她:“皇姐确定要看?”
她点了点头,君时淮翻了个身,君梨只能看到破的地方,但是看不见里面,也就是说,想要看里面,必须把他衣服脱了,就在她犹豫的时候,君时淮又翻身回来了,目光带着笑意看着她:
“好了,只不过是破了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接近黄昏,君梨才去暴室捞人,这是君梨第一次见到暴室,才从长长的阶梯下来,便听到里面鬼哭狼嚎的声音,声音如同厉鬼,一开始还叫得惨,到后来像是喉咙被塞进去了什么东西一样,只剩下几声呜咽,然后就像死水一样沉寂。
等她看到里面的场景的时候,才发现一个男人被挂在架子上,看管暴室的侍卫手里拿着一个长镊子,镊子上夹着的,是一条约莫半米的花蛇,那蛇因为被镊子夹着不舒服,一直在扭动着身体,看样子似乎想从男人的嘴里钻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