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别过头，一脸笑意地看着程祈。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只要程祈想，就能吻到她。

听到君梨的话的时候，程祈的第一反应是不是自己哪里露馅了，不然她为什么会这么问，第二反应就是，他真的喜欢君梨吗？

君梨眼睛眨了眨，目光盛满了悲伤，她声音极尽卑微：“他不喜欢我，小叔你喜欢我吧。”

说完，她竟然大胆地吻上了程祈的唇，跟醉酒那次不同，这次她是清醒着的，他还能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她在紧张。

程祈觉得自己成了替代品，她不喜欢自己，她也不知道自己喜不喜欢她，她就是单纯的希望找到一个能够代替秦羽的人而已。

他坚定地推开了君梨，不是因为君梨把他当成替代品，而是他不想君梨事后后悔，他还没有做好和君梨老死不相往来的准备，要是她后悔了，吃苦果的只会是自己。

骤然被推开，君梨还保持着拥吻的姿势，她睁开眼睛，无力的垂下头：“果然，没有人喜欢我，你们全部都是骗子，他说我是最好的，但是他选择了别人，你说我很美，却推开了我。”

她的眼中浮起泪花，那双似水晶一般澄澈的眼睛写满了悲伤。

程祈的脊背绷直，整个人像快要崩断的弦一般，压抑且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