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跟了你去,你也是不会再爱我的,jīng明如我又怎会做那徒劳无功的事情,所以大爷,我们和离吧,从此桥归桥路归路。”
“如我所期。”凤移花淡淡道,随即皱起眉道:“馥姐儿……”
杜元春蓦地抢答,“馥姐儿是你们凤家的女儿,即便我们和离了这一点也不会变,大爷,馥姐儿是你的女儿,她是你的女儿。”她急切的,甚至恳求的看着凤移花。
“大爷,你还记得吗,馥姐儿才刚出生的时候,你每天都要看看她,抱抱她,一日不看,一日不抱都会睡不好的,你那么疼她,你忍心看她被人唾弃吗?”
杜元春噗通一声给凤移花跪了下去,哀求道:“大爷,我已求了人让馥姐儿不用受颠沛流离之苦,她现在被我扔给了婶娘,从此以后我不会再见她,我只求你让她一辈子只做你的女儿,大爷,只念在你曾疼爱她一场的份上。”
娇娘冷眼看着,心中已然明了,她的容哥儿是没有姐姐的。
而jiān生子,还是女孩,若被人知道她这一辈子便算是完了,母亲不贞,谁又会相信女儿贞洁呢。
凤移花看向亭中静坐的娇娘,杜元春也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一眼便认出了,却并无惊讶,缓缓从地上站起道:“我就知道她们mǔ_zǐ是不可能死的。”
“只要她答应,大爷你便答应是吗,那好。”
为了女儿,她目前仅剩的亲人,她给娇娘跪下了,毫不犹豫,却还是秉持着最后的尊严,虽跪了却一言不发。
“爹爹。”容哥儿终于认出那个披头散发的人是谁,在娇娘膝上便坐不住了,扭来扭曲要下地,娇娘也不阻拦,放他去找。
那雍王是个好奇的性子,尤其是对那些柔柔软软毫无攻击性的小东西有特殊的喜爱,乍见了这么一个粉团子,那一双眼登时便亮了。
“嘿!”一声跳出来,掐腰拦截,弯下腰就对容哥儿做鬼脸。
凤移花和这雍王是相处过一段时日的,知晓他的脾性,也不念尊卑,抬脚照着雍王的pì股就是一下,轻呵道:“不许吓我儿子。”
容哥儿胆子大也不怕,反而笑的咯咯的,猛的往凤移花腿上一扑,抱住,兴奋的叫:“爹爹!”
那小模样孺慕的紧,两只小爪子也牢牢的抱住裤腿,生怕凤移花又跑了似得。
“容哥儿。”凤移花有心要抱儿子,可此时他还戴着镣铐呢,眼睛一瞪席地而坐没个正行的卫士道:“开锁。”
“急什么,做戏要做全套不是,你怎知你那小娇妻就一定会和你同甘共苦呢。”
她看戏正看到要紧处才不要大花扫兴呢。
忙闭了嘴又去看亭子里的那俩女的。
这会儿地上跪着的那个终于忍不住了,艰难的道:“求你。”
娇娘吐出心中浊气,只觉一瞬间就卸下了一座山。
她想她终于可以说出那句压了她许久的话:“大nǎinǎi,无论今朝后世,我不欠你分毫。”
杜元春没听全懂她说什么,还以为娇娘是个憨傻的,禁不住蹙眉冷笑道:“你在说反话嘲讽我?”
那一瞬间,娇娘蓦地就笑了,她在嘲笑自己,原来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在压迫自己,自己在束缚自己。
那卫士瞧着娇娘却若有所思。
“我冷眼瞧着勇毅侯夫人对馥姐儿是真心喜爱的,所以你不用担心。”娇娘看向凤移花,只觉眼前一片天高云阔,站起身,撇开她,便径自到了他的跟前,二话不说便开始搜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