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的耳垂滚烫,头晕乎乎的,如同踩在棉花似的软软的,注射器里的药起反应了。
她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商裳再次醒来的时候,眼睛被蒙住了,双手被绑在了身后,周围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商裳没有觉察到有人在的气息,忍痛把胳膊卸了。
等双手出来,商裳扯下脸的黑布,看着眼前人却愣住了。
“呵,好玩吗?”商裳嘴角邪冷一笑,干脆利索的把胳膊街。
“还不错。”费瑞曼喝了一口咖啡,盛满笑意的眼睛看着对面眼神凶狠阴凉的女孩,仿佛慈父在看个调皮捣蛋的孩子。
商裳被他眼神恶心到了。
还以为她被绑到了什么阴森的地方,却是费瑞曼华丽的接客室。
“费瑞曼先生请人喝茶的方式,还真是不一样,一次给我注射了du品,这一只直接让人绑我过来。”商裳摩挲着玻璃杯,却没有喝,淡定从容的模样,实在不像个被绑架的。
“你怎么跟费瑞曼先生说话呢!”费瑞曼身边一个金发男子粗暴吼道。
商裳缓缓勾起一抹淡笑,落在男人脸的目光轻轻柔柔的,锋利的却像刀子,“知道你的一任怎么死的吗?因为他得罪了我,所以死的时候连尸体都没有留下。”
“彪哥是在执行任务的时候牺牲的,呵,跟你个女人有什么关系。”男人不屑冷笑道。
费瑞曼嘴角笑容依旧慈和,“她说的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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