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问她：“有没有人拍照片？”

沈依澜蜷缩在椅子上，把自己抱成一团，哭的泣不成声。

“别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哭有什么用，关键是有没有人把照片拍下来？我不管当时的回忆有多艰难，你都要给我想起来，这关乎着你的未来。”

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她叹了口气，捧起她的脸，柔声道：“依斓，你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难道你忘了你的目标了吗？你真的甘心就这样功亏一篑了？”

沈依澜眸中闪过厉光！

不！绝对不能这样就结束，她现在遭遇的这一切都是拜商裳所赐，她一定要把这一切十倍的还回去！

程楠看着她的眼神微深，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想想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好好的想一想，当时有没有人拍照？”

沈依澜逐渐冷静下来，眼神幽暗的回忆了当时的画面，恨得手指掐进掌心里，折断指甲的手指更疼了。

“没有！”她肯定的道，“当时那群男人……他们没工夫拍视频，而且他们不会留下这种证据的，陈清文也不会有机会让他们留下。”

程楠吐出口气。

又想起什么，“那陈清文呢？他有没有？”

沈依澜摇头，“放心吧，他也没有。”他没那个时间。

程楠松了口气，看到她颓废的样子，抱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依斓，我知道你不好受，对不起，都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如果我能力再强点，你就不用去陪那些老头子，也不会这样被人欺负。”

沈依澜厌恶的皱了皱眉头，想到这个程楠对她来说还有用处，想了想还是忍了下来。

只不过两人阴差阳错的发生了一次关系，她就缠上了她，这么多年，她竟然不知道程楠竟然是个同性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