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她无法跟夜煜说。

只轻声道：“夜煜，我不爱你了，为什么你不能承认这个事实呢？我……不爱了，再也不爱了，这种疲倦的婚姻，我不想再撑下去，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接下来的事情会怎样，我不再怪你，就让它自然发展吧。”

哪怕最后两人还是站在敌对场上。

可夜煜却以为她在说他们两个人。

身体一僵，心脏沉浮的抽痛，他蓦然起身，看向她的眼神冷而悲恸，却又坚硬。

“离婚我不同意！裳裳，我的裳裳，你的心真的不会动的吗？以前我确实对不起你，可是这些天我为你做的事你真的看不见？真的一点也感受不到？为什么一直把自己禁锢在以前的事情里，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呢？”

“离婚的事不用再说了，我不可能会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无论如何，也不会！”夜煜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屋内只剩商裳一个人。

她知道自己惹怒夜煜了，这好像……是自己重生以来，他第一次对她发这么大的脾气，好像每一次他生气，都只是因为她提出离婚。

她的头突然有点痛，昏昏沉沉的站不稳，手扶住桌子，才没让自己倒下去。

应旭进来，见到商裳这样子，关心问道：“身体不舒服吗？也对，今天突然发生了这么多事，你回去休息一天吧，今天徐海闹出这么多事，也没法拍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