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吞咽了下口水，有一种等待宣布死亡的恐惧感。

想逃。

可是，双腿软的动弹不了。

全身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威压压制住了，动也动不了。

只愣愣的看着女人的美艳凉凉的眼神，整个神经陷入到无底的恐惧当中。

“林美岳，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找死呢？”商裳嘴角牵起一抹浅淡的冷笑，“本来我想，只要你别再在我面前出现，我就放过你，是该说你运气不好，还是该说你希望往枪口上撞？”

“跟我斗，你斗得过我吗？”商裳淡声说，“你以为我是你手里面的软柿子，任你揉捏，可其实，我踩死你比踩死一只蚂蚁还简单，混了这么久的社会，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林美岳身体抖得跟筛子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咦？就这么算了吗？”见商裳拾步往外走，祁白讶异的问道，顿觉要没热闹可看了。

“不然呢？”商裳没兴趣的打了个哈欠，鼻头红红的，眼睛里晕染出丝丝水雾，惹的看她的人心脏一阵悸动，“这种人难道还要我大费周章的再去折磨？”

淡淡的眼神掠过林美岳，没有半点波动的又掠开。

林美岳顿觉全身没了力气，两眼失神的怔怔的看着前方，商裳平静又冷酷的话一遍遍在她脑海中飘过。

她已经没有价值了。

连被利用、折磨的价值，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