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裳，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好不好，嗯？”夜煜吻住她的双眼，蜻蜓点水般温柔的吻密集的落在她的眼角、她的睫毛……所有能让她闭上眼睛，不让他看到她眼底冰冷的一切方法。

“我错了，都是我的错，我以前不该冷淡你，不该忽视你，不该故意让你吃醋，让你误会，更不该伤你的心，再给我一次机会，我发誓不会再让你伤心，不会再让你受伤，别离开我好不好？嗯？裳裳……裳裳……”

夜煜一遍遍呢喃着商裳的名字，吻细碎的吻在她的眼角，她的眉毛、睫毛……像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吻得小心翼翼。

他垂眸，深沉悲恸的眼眸，看着她的双眼，想看到这双眼睛里的情绪，可又怕看见自己不想看见的。

商裳睫毛颤动了两下，看到她想睁开眼睛，夜煜的心猛地颤抖了下，立即吻在了她的眼睛上……就这样吧，何必非要知道她心里的想法呢，就算她真的不爱自己了，也没有关系。

就算她只是利用自己，只是一时被执着感迷惑住了，也没有关系。

他心甘情愿被她利用。

“这件事情我就当没有听到，以后不准再提，今天太晚了，你早点睡，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谈。”夜煜松开她，转身迈步离开房间，步伐匆忙凌乱，像是怕她再多说一句伤他心的话。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空荡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商裳睁开眼睛，幽深的双眸看着那扇紧闭的门良久，低眸看着满地的纸屑，她起身，弯腰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里。

脸色平静的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