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裳细细打量着眼前这种脸，眼尾处有很多皱纹，脸色却很祥和，眼睛里看不见浑浊的东西，和蔼的让人心底一柔。

好多年没有看到这样平和没有算计的平常面孔了。

“以前没在这个家里看见过你。”商裳道，有时候脑袋里虽然比较浑浊，记不清楚一些事情，但这家里佣人每个长什么样，她记得清楚的很。

容妈弯了弯腰，笑着说道：“少奶奶，我昨天刚过来这边，您没见过我正常。”

商裳闻言，眉心皱了皱，声音跟着也冷了下去，牵起嘴角，讥诮的一笑道：“聂思玉派来的？还是哪一个又拍你过来的？”

“少奶奶，我虽然不太懂你的意思，不过，没有人派我过来。半个月前少爷就联系到了我，想让我来这边工作，不过当时我在另一户人家家里当佣人，处理交接工作比较麻烦，所以拖到了现在才过来。”容妈说道，“听说大家都是这两天才过来的，少爷细细的调查了每个人的人品背景，才被允许请进这个家里来，少爷真是用心了。”

半个月前……夜煜这样做什么意思？

想把聂思玉的人撵走，换成自己的人？

商裳咬了咬手指，心想道：夜煜是发现什么端倪了吗？半个月前……这么早，应该不会，那为什么会突然安插进自己的人进来呢？难道是为了监视她？

商裳细细思忖着，抬眸又打量了一眼容妈，容妈笑容和蔼看着她，亲切的样子实在让商裳无法往多处去想。

舀起一勺粥，凑到嘴边尝了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