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一番话，足以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右护法夫人一脸怒容的望着她，眸底浮动着恨与怨，是了，这么多年，每当午夜梦回之际，自己的丈夫，低低呢喃的不是自己的名字，而是……

“蒋佳玲，你这阴险歹毒的女人，我要撕了你，我要撕了你。”

右护法夫人伸手，一把推开了搀扶着自己的女佣，脚步踉跄的朝佳玲扑了过去。

佳玲下意识躲闪，右护法夫人扑了个空，直直朝地面栽去，整个人由于冲力太大，重重摔在了地板之上。

头顶传来的嗤笑声，让她彻底失去了理智，手掌触碰到地面，刚好摸到了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她的眼底，划过一抹嗜血的阴冷与森寒。

在女佣的搀扶下，她缓缓站起了身，而后，趁佳玲没有反应过来之际，再次朝她扑了过去。

佳玲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眼见着一道银光划过虚空，她心下骇然，下意识伸手去挡，可，终归是晚了一步，锋利的碎片深深嵌入了她的左脸血肉之中，那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动作一滞，大脑里有什么东西轰然炸裂，混沌一片。

“啊！”

伴随着碎片抽出，血花溅起的那一刻，屋内几个胆小的女佣尖叫了起来。

“天呐，毁容了，夫人毁容了。”

佳玲从怔楞中缓过劲来，下意识伸手去抚摸左脸，当触及到一片湿润后，她像是碰到了万年寒冰似的，迅速收回了手掌，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染满了鲜血的掌心。

鼻尖萦绕的浓郁血腥味儿，让她最后一份理智崩塌，她反手捞起案几上碎了一半的瓷朝右护法夫人的额头砸去。

“啊！”又是一阵惨叫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