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见他从容大步地入了客栈内,拦截住一位招待客人的小二问道:“请问这位小哥,容主事可在客栈之中?”
洪亮的嗓音传递到雅间内,容乔跟马娇艳二人不由地对视一眼,而后容乔朝着她使了一个眼sè,示意马娇艳出去看看情况。
马娇艳接收到容乔的眼神,马上出了雅间,靠在二楼的栏杆处,刚好看到小二跟一个魁梧的中年汉子在谈话。
她忙给小二打了一个手指暗号,那小二是个聪明伶俐的小伙子,立即领悟了马娇艳的意思。
但见小二谨慎地打量着眼前的汉子,随后佯装困惑道:“小的这里是个客栈,来来回回的客人不知道有多少,这位壮汉要找什么容主事,小的还真的不知道。”
这壮汉也不为难小二,只见他朗朗一笑,从内藏的衣襟中取出一封信函,递交给小二。
“在下也是奉命行事,有人让在下将这封信函交到这个客栈来。劳烦小二将这封信函交给这个客栈的掌柜便可以了,在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此告辞了。”
壮汉将信函往小二手中一塞,随后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客栈大门。
那小二握着手中的信函,神情怔怔的,他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奇怪的事情。倒是站在栏杆边上的马娇艳,她朝着小二打了一个响指。
“小五,呆在那儿干嘛呢,楼上雅间需要一壶上等的女儿红,还不快点送上来。”她神情似不悦,翘起兰花指,挥挥红sè的手巾。
“真不知道养你们干嘛用的,一个个都尽吃白饭不干活,就知道偷懒。”
马娇艳唠唠叨叨,喋喋不休地进雅间去了。小二攒好信函,赶紧上后堂拿了一壶女儿红上二楼,直往容乔的雅间而去。
“小的拜见容主事,马掌柜的。这是刚才那个人留下的信函,请容主事过目。”小二放下酒壶,赶紧掏出信函,递交上去。
马娇艳拿过信函,视线淡淡一扫信封,她道:“小五,你出去忙吧,没什么事情,不要进来打扰我们,也不要让别人进来,明白吗?”
“是,马掌柜,小的这就告退。”小五出门后,顺手将门关上了。
;马娇艳赶紧将信函送到容乔的手中。“容主事,你的信函。”
容乔接过信函,缓缓拆开打开一看。
视线对准信函中的内容,蓦然瞳孔收缩,神情大骇。
手中的信函,从她的掌心里滑落下去,飘落地面上。
她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有一瞬间,她的脑袋是空白的。
“容主事,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马娇艳从未见过容乔惊惧的神情,当下觉得事情严重了。
她捡起地面上的信函,却不敢去瞥上一眼,匆忙地将容乔的信函收拾好,安放在一旁的案台上。
而容乔在震撼的瞬间,已经tiáo整好了情绪,她的神情在刹那之间恢复了淡漠、冷静。
“马掌柜。”她沉声唤道。
“属下在,听候容主事吩咐。”马娇艳神情肃然,她抱拳道。
“一日之内,替我拿到苍狼国的过关腰牌,另外替我准备好干粮、水、一匹千里良驹还有一张去神水门的地图。”
容乔淡淡地吩咐道,音sè间却有微微的颤音。
“是,属下立即着手去办,请容主事等候属下的好消息。”
马娇艳领命而去。但见她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劲装,从客栈的暗道出去了。
;容乔呆在原位上,身体微微有些僵硬了,她好不容易立起身来,却是双手死命地撑在桌沿上。
夜晚,马娇艳如期归来,她的手中多了一块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