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十一点时,路锦言回来了。
我躺了好几个小时,硬是没睡着。
听到声音立马就翻身下床,披上外衣出去接他。
刚出卧室就看到他。
眸里染着醉意,西装扣子敞开着,大衣提在手里,看到我,勾唇而笑:“老婆……”
我忙走过去,还没近身就闻到他一身的酒味。
他搂住我的肩膀,走路都有些趔趄。
“喝了多少啊?”我闻着那浓重的酒气直皱眉,抱住他的腰,缓慢地总算把他弄进卧室,又扔到床上。
佣人知道他这些天晚上都在外面应酬,每天都特意做了醒酒汤。
我去热了下,端进房里,叫醒他,扶起来喂给他喝了。
他重新又躺下去。
将碗放到床头柜上,我爬上床去脱他的西装。
还没把一只袖子脱下来,他突然翻过身来。
我一下子被他覆在身下。
“醒了吗?醒了就去洗澡吧,一身的酒味儿,熏死人了。”我拍他的手臂,催他自己去洗澡。
他吻下来。
我连忙别过脸去,没让他碰到唇。
酒味太浓了,还是各种酒。
根本不似他平常那种清冽好闻的味儿。
他吻在我的侧脸上,低低地喃:“老婆……老婆……”
我心里一下子就特别柔软下来。
嗓音也跟着软了:“嗯?”
他吻我的耳,低喃:“早就想这样一直叫你,老婆……老婆……”
我被他吻得痒痒,笑出声:“干嘛?”
他几乎吻进我的耳涡深处:“干……你……”
我笑着用手推他:“一身的酒味,你离我远点。”
他吻了一会儿,总算停歇下来,自己去靠向床头背,“帮我脱外套。”
我爬过去,继续帮他脱西装外套。
手再次被他握住,他带着血丝的眸子一下子近在我眼前:“跟你澄清件事,我衬衣领子上应该有枚口红印,是正华实业傅国海那小子,想挑拨我们俩的感情,你可千万不要中了他的奸计,懂?”